“至于你说的巫术……如果我真有巫术,此时的你不应该痛哭流涕,跪地求饶吗?你在这里不依不饶,就不怕我巫你全家?”
“对呀,雨鑫,道乙什么都没做,你可不要冤枉他。”卞青青也说起了话,“就算他嘴上胡说八道,让他道歉就行了,可不能说什么巫术……我跟他生活两年多了,从来没有听他说起过巫术,更没有用巫术害过人。”
“我不管,反正就是他!我要是有什么问题,一定要他负责任!”
道乙痞痞地笑了:“这不好吧。你又不是我老婆……虽然你长得还不错,可是我也没有养小的打算,所以……反正,我是不会负责任的。”
“你——”刘雨鑫跺了跺脚,转身跑了出去,出去之时已是泪雨滂沱。
副攻手哭跑,这本是在道乙算计的范围。
也不是想赶人走,而是某人实在太闹腾。
奇怪的是跑出去的人明明不会再回来,居然没人起身相送,难道不需要有人劝解吗?
看来副攻手的待遇真是不高。
“她是怎么来的?要不要让人送送?”最终还是道乙作出了人情关怀。
集云楼地处偏僻,是个连网约车都不愿接单的地方,没有自带的交通工具,还真不能来这里享受。
“她自己开了车来。”傅国伟轻蔑地笑了一声,显然对于道乙的装好人心存不屑。
“原来也是精英阶层,怪不得屁股会坐歪。”道乙叹息一声,扭头又问卞青青,“感觉怎么样,也想哭?”
“我哭什么哭……”卞青青小小地翻了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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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哭就好,刚才眼泪盈眶的,我以为你也要把不住了。”
道乙说的是实情,矛头所指的时候,要不是道乙胡搅蛮缠地来这么一下,哭的人肯定是卞青青。
“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卞青青又是一瞪眼。
桌上让道乙这么一闹,场面异常冷清,青春年少没有了,同学情谊也不叙了,一桌人除了喝喝水,所以居然连个低声说话的人都没有。
“各位同学,你们该聊天聊天,该叙旧叙旧,只要不把我们当佐餐的谈资就好了,可以当我们不存在。”道乙也知道自己气场太足,出言给人留自留地。
只是很遗憾,气氛全无。
很快酒菜上桌,集云楼是天南市餐饮消费人均最高的场所,没有之一,菜品自然做得出色。
同学们见多识广,所点菜式又略有显摆,自然是丰盛有余。
遗憾的是场面还是不热烈,以至于相互敬酒的都不太多。
道乙不好酒,卞青青受卞大山的遗传,酒量上好,平时却也是能不沾则不沾。
没人走动敬酒,左右邻近的表示一下意思,就算是喝到了位。
不喝酒不聊天,光填饱肚子倒是很快,一个小时不到,道乙就放下了筷子,端起了茶杯……十几分钟以后,端起茶杯的已是大多数。
端茶不是送客,也不是漱口,这是吃好等人买单的表示。
看到差不多时,道乙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卞青青,这明显就是要撤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