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又是一脸猪哥相。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卞青青瞪了一眼,“现在你给我出去,我要梳洗一下,补一下妆。”
“补就补嘛,我又不偷学。”
……
第二天,天南市几家主流媒体都刊登了卞氏制药遭人诬陷的新闻专访,网上还有人发贴,贴子上还有陷害人招供的视频或者是录音。
没有多久,那些公布陷害人招供的贴子下面,又有人跟贴,说卞氏制药不单遭到个人陷害,甚至还有政府方面也连着出招,实在是令人费解。
此贴一出,马上又有人举例了,说消防和环保曾经也有出手,现在税务、药监等部门还在继续调查。
这样的言论一出,跟贴的说什么的都有,甚至有人直指,是不是天南市的投资环境变了……怎么像卞氏制药,天南市的老牌私企居然都有人针对。
接下来民众的呼声,诉说卞氏制药停工待产这些天,自己少领了多少工资,上有老下有小的,生活困顿……
第三天,以国税为主的税务、财务审查小组撤出卞氏集团,他们给出的意见是卞氏集团的财务工作合法合规,个别细小的问题有待改进。
下面没有了下文,没有处理意见,甚至没有惯常的罚款。
这天晚上,道乙又被卞青青拉回了花样年华,说是卞大山有事相商。
对于卞青青的口吻,道乙不是很高兴。
不是大功告成了吗?
工厂开工了,集团的业务正在恢复之中,股票也已经开始了报复性反弹……
对于道乙参加晚饭,卞大山夫妇表现出了空前的热情,卞大山难得地给道乙倒了杯酒,就连一向冷脸相对的江娜都笑容满满,甚至让卞青青给道乙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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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乙有钱,这是他们知道的,道乙在外面有势力,这是他们的猜测。
卞大山请客,自然不是为了吃饭,以他一向不与人交往的性格,请人吃饭肯定都带有目的。
果然,就在饭后的茶叙上,卞大山又倒苦水了,说是药监那边不好搞,请人吃饭都没人赴约。
道乙摇了摇头,很是无奈。与药监打交道多年,居然还请不来人吃饭,这是多没面子的事……
“那边是谁负责?有他的电话号码吗?”道乙摸了摸鼻子,皱了皱眉。
“有,是傅科长。”卞大山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道乙。
“傅水长?傅家的人?”道乙笑了笑,也算是冤家路窄吧。
“先礼后兵,我给他打个电话先。”道乙作了个禁声的手势,拨打起了名片上的手机号码。
“喂,是傅科吗?”电话接通,道乙语气平和,笑声朗朗。
“哪位?”电话里传出中年男人的声音。
“我是道乙,有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