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想了想,有些不确定道:“那位客人似乎确实说过玉公?子可能会来溯阳。”
“若他真的来,应该也就是这两日到。”
“不会吧?”
这时有人惊讶道:“我听说玉大公?子来溯阳有一段时日了啊,这是怎么回事?”
另一人还没醉的太过,很快就抓到了问?题所在,惊道:“难不成,溯阳这个是假的?”
刘宣听到这里,又问?姑娘:“是什么样的客人?”
姑娘如实回道:“一位富商。”
“听闻玉大公?子经商有道,所到之处从不走空,若是他在苏河与人谈过生意,合情合理。”有人若有所思道:“溯阳这位来了这么长?日子了,不知可有寻到什么商机。”
刘宣眼底闪过一道亮光:“没有。”
细细一想,溯阳这位说是来溯阳做生意,但到了溯阳后除了接近姚家外,便再未寻过其他门道。
这不符合玉大公?子的性?子!
“来人!”
刘宣越想越觉得?可疑,当即扬声唤了人来。
“调集所有人手,立刻去打听打听,这两日是不是有位玉公?子来了溯阳。”
苏河这位若是假的他没什么损失,但若姚家这个是假的,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届时,他必将所受的屈辱全都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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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蘅柳襄一进姚家就被引进了正堂,才坐下姚修成和李氏便过来了。
两厢互相见了礼,李氏便亲热的拉着柳襄道:“听人说昭昭近日有些水土不服,如今可好些了?”
柳襄略显羞赧的瞥了眼谢蘅,轻声道:“其实没什么的,就是前两日天热胃口有些不太好,是淮哥哥太紧张了。”
李氏闻言自?然忍不住打趣了一番。
姚修成则是笑笑,请二人入座。
几?番寒暄后,李氏说新得?了一盆名花,要带柳襄去看看,柳襄知道这是姚修成要和谢蘅谈生意,便顺从的跟着李氏去了。
快到午时,李氏才带着柳襄去饭厅用饭,谢蘅似乎和姚修成谈的很愉快,二人面色瞧着都很不错,这顿饭也自?是宾主?尽欢。
午后,谢蘅柳襄去先?前住过一晚的屋子小憩。
待人退下,柳襄便问?道:“世子,如何?”
谢蘅勾唇:“上?钩了。”
柳襄心中一定:“说到兵器了?”
谢蘅摇头:“只?说有一桩大生意问?我有没有想法,我仔细询问?,他说过两日带我去看看。”
“会是带世子去看兵器么?”柳襄。
“不大可能。”
谢蘅道:“先?前一批兵器已经运走了,且就算在,他也不敢露底,我猜测,多半是瞧些图纸,先?将我拉下水,只?要我参与其中,即便日后我知道了也不可能去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