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内斗,他们?才能获取更多的时间。
毕竟,他不是玉家长子,拿不出玉家的方印。
“你伤怎么样了?”
柳襄立刻道:“好了好了全都好了。”
她眼巴巴望着?他:“所以今天我可?以吃点有味道的菜吗?”
她吃了几?天清淡饮食,快憋疯了。
谢蘅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好半晌才淡淡嗯了声:“可?以加一道。”
“好耶。”
柳襄欢呼了声,亦步亦趋的跟在谢蘅进了他的房间:“那我们?现在可?以吃晚饭吗?”
姑娘家眼里光芒四溢,谢蘅说?不出拒绝的话:“好。”
玄烛领命去厨房加了道辣子鸡。
他昨日看到柳襄神色恹恹,便多嘴问了句,知道她不想再吃清淡饮食后,还曾提议可?以偷偷给她送。
那时柳襄的回答是,不要。
她怕谢蘅知道了生气。
一个?担忧,一个?领情。
一个?嘴硬心软,一个?活泼心宽,一个?骄傲,一个?热烈。
这世上大概再没有人?与他们?更相配了,真可?惜。
如此又过了两日。
正如谢蘅所料,钱公子每日登门致歉之事果真被姚修成知晓了。
听说?,姚修成次日就去了钱家一趟,出来时面如黑炭。
柳襄听得很是稀奇。
“世子到底允诺了钱家什么,钱家竟不怕得罪姚家?”
“他想入股玉家的生意,我松了些口。”谢蘅漫不经?心道:“钱家是姚家姻亲,握着?姚家不知多少把柄,根本不担心姚家会对他们?动手。”
“原来如此。”
柳襄笑着?道:“接下来这段时间,姚修成应该没空来找你了。”
谢蘅轻笑:“等他处理完这件事,也就该是时候来找我谈了。”
如今看来,姚修成以前同他说?的大生意,应该就与那些兵器有关。
玄烛这时突然出现:“世子。”
“平堰城来消息了。”
谢蘅柳襄脸色微变:“说?。”
“平堰有飞鸽出来,被底下的人?拦下了。”玄烛将纸条递过去:“这是抄下来的。”
纸条上只有几?个?字。
‘京中来人?,平堰失’
谢蘅阴沉一笑,捏紧纸条:“果真是他。”
柳襄也看到了那几?个?字,心情一时间也是万分?复杂。
虽然笔迹经?过了掩饰,甚至不一定亲自所写,但平堰城知道他们?身份的人?屈指可?数,能在这个?时候送出这个?消息的人?,只有一个?。
宁远微。
“底下的人?按照世子之前的吩咐,换了消息,将信鸽放走了。”玄烛继续禀报道:“平堰官差的罪书已经?呈上去了,秋后问斩。”
“知道了。”
谢蘅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