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液体不断顺着余迟手指流下,打湿陈杨股间。
“余……迟……”
陈杨呼吸短促,下身都软绵绵的,就在这时,余迟抽出手指,换了自己的家伙闯进来。
陈杨蓦地通红,像换不过气般,胸廓激烈起伏,“……太疼……”
他抬手推拒伏在身上的余迟:“先出去……”
“乖,忍一下。”余迟呼吸粗重,低头亲吻陈杨汗湿的脸,高热的手掌顺着陈杨腹部往下,握住他腿间性器,后用指腹在顶端摩擦。
“唔……嗯……”陈杨喘得急促,只觉一阵快感窜过下腹,但后方不能言明的地方又被撑得要坏,他用手去推余迟腰腹,结果无法撼动还被余迟把手按头顶。
余迟开始抽动,在陈杨体内大幅度进出。
作者有话说:
车车来了,快打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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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中】
陈杨被顶得不停喘,险些晕过去,声音破碎道:“别插了……”
“别紧张。”余迟跪在陈杨大腿间,下身抵着他臀肉浅浅抽动,嗓音像被欲火烧灼,“你很棒,已经都咬进去了。”
陈杨满脸潮红。
余迟抚开他脸上湿发,再次抽动时,每次都碾过陈杨的敏感点。
陈杨被刺激得叫出声,又忙忍住,可喘息不可控,被余迟好几下深插,陈杨只觉下面热痒,两条长腿不知不觉地主动盘上余迟的腰。
余迟抽插动作越来越快,有时整根抽出,再尽根捅进去。陈杨脑袋抵在枕头上前后耸动,前面高高翘起,湿黏黏地抵着余迟腹部。
胀痛随着快感隐去,陈杨全身发烫,清晰的感觉余迟在他身体中,这种最隐秘的连接,让他以这种方式桎梏对方,陈杨悸动着整个人往余迟身上贴去。
整个房间充斥着火热浓烈的信息素,像一瓶顶级酒味香水打翻。
没有抑制剂压制,发情潮全面袭来,像浪潮般将陈杨包裹其中。
肉体交媾声激烈,陈杨敞着腿,最脆弱的地方被余迟反复操开。
余迟力气大得出奇,像渴求交配的雄狮,将陈杨死死钉在胯下,柔嫩的内壁被余迟深挺贯穿,有水沿着陈杨大腿流淌,是余迟在他体内释放后又硬了。
陈杨喘息着抱住余迟,小声求饶,余迟眼神炙热看他,没放缓频率,还干得越发凶猛。
“啊……你……”
余迟没戴套,提起陈杨一条腿折起,粗大的性器狠狠插进湿软穴口,每一下都精准地碾过致命的一点。内部细细麻麻的电流扩散着又再次被性器侵入,戳出另一波陌生愉悦,陈杨呻吟都变成喘,抵抗般用膝盖抵着余迟肩膀。
“慢……点……”
翻搅着陈杨腹部的性器退出,陈杨轻松不过两秒,就被余迟翻过身掰开腿,粗涨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插到深处。
“唔……”陈杨难耐地紧抓床单,还没缓过一口气,臀部就被撞得一片发麻,“不要……”
“绞得这么紧,还说不要,”余迟热汗淋漓,叼着他的耳尖,粗声说,“说谎话要挨干。”
肉体拍打声热切,这个体味让余迟着迷,陈杨肤白腰窄,背部骨骼分明,肩胛骨突出,像优美的天鹅,却被余迟拖入欲望泥泞,随余迟动作在快感中抖颤。
两人分开后,各自过着禁欲生活,余迟易感期前三天打抑制剂,偶尔半夜醒来浑身刺热,一晚上烙饼般翻来覆去,白天精神状态一般,没给陈杨打视频,是怕他看出自己异样。
现跟陈杨和好翻滚在床,余迟肆意妄为,恨不能将他揉到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