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酒店大堂,南笳忍不住要把这份快乐分享。
她从手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给周濂月拨了一个电话。
无人接听。
估计他在忙。
她就微信留了个言。
进电梯里,南笳问小覃和小玉:“等下去吃夜宵么?”
小覃笑说:“好啊。笳姐你先回房间,我们放了礼服就去找你。”
南笳回到自己房间,拿卡刷开房门。
谁知,房间里亮着灯。
靠窗的沙发上,有人跷腿坐在那儿,歪靠着沙发扶手,手里拿着一只银色打火机,正漫不精心地颠倒把玩。
门开的一瞬,他抬起头来。
人瞧着有些倦色,但目光里带两分笑意。
“……”南笳手里抱着两座奖杯,整个人还在轻飘飘的喜悦中。
未曾想,被更大的喜悦击中。
她笑了声,“搞什么,你又串通我身边的人。”
周濂月扬扬眉。南笳松了手,门在她身后阖上。她走过去,看见他立在一旁还没拆开的行李箱,笑问:“什么时候到的?”
“刚到。”
“合同……”
“一签完就过来了。”
南笳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两座女神奖杯都递过去给他,“你看。”
跟考试满分求表扬的小孩一样。
周濂月轻笑一声,抬手捏捏她的脸。
南笳放了奖杯在一旁,在他膝头坐下。
他们轻易想到两年前的那个傍晚,车里,他拥抱她如拥抱一颗灰雀的心脏,而她伏在他怀里掉眼泪,对他讲起天赋的诅咒。
“周濂月。”
“嗯?”
“我才发现,好的坏的,我现在经历的每件事,都和你有关。”
一件一件,都在他这里形成闭环。
这是顶格的褒奖。
周濂月手臂搂着她的后背,笑了笑。
“你饿吗?”南笳两手撑着他的肩膀。
“还好。”
“你有没有看我刚刚的采访?”
“还没来得及。你说什么了?”
“不重要。”南笳笑,“我们去吃夜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