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梵呜呜地叫,“不是!没有……”
他的手指难耐地抓住床单。
林镜轮把他的手抓起来,一根一根地舒展开,从指缝一根根的亲吻。
“有,可以有。你还可以再小心眼一点。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郁梵声音全都闷在枕头里,之后林镜轮强迫他扭过头来,和他接吻,咬他的耳朵,鼻子,眼皮。
“郁梵看着我,抱着我……我要看着你的眼睛,听你的声音。”
林镜轮将郁梵翻了过来,让他所有的反应都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羞耻和彷徨或许都能在热情里消散,郁梵最后连时间和空间都没有感知。
等到吃完火锅的大部队回来,酒店的过道里传出阵阵人声,郁梵才惊觉应该到了大半夜。他在那些声音里毫不意外地听见了同组人熟悉的音色。
“郁梵不会还在睡吧……他住哪个房间啊……给他送点吃的吗。”
“林镜轮不是给他带了吗。”
“啊……那镜轮呢?”
“……走,叫镜轮一起打牌吧……”
尽管知道房门不可能被随意打开,但郁梵还是身体猛然崩紧。
这种几乎被窥探的感觉,让他的灵魂都快要出窍了。
等到外面彻底的没有了人声,郁梵也快晕过去。
终于结束的时候,郁梵浑身都没有一点力气,林镜轮抱着他到浴室清理。
他头抵着林镜轮结实的胸膛,那原本细滑的皮肤上面现在满是自己的抓痕……郁梵有点愧疚,而且很羞耻地被迫提醒了一件事实,他比林镜轮还多高|潮了两次。
他们将近一点钟的时候从郁梵的房间出来,酒店外月朗星稀,空气里有干爽清冽的味道。除了月光和酒店的路灯,周围的黑里不再掺杂其他任何光源,远处的黑夜于是黑得十分纯粹,静谧里带着大自然原始的神秘感,雄浑的雪山与高原那庞然大物们都匿藏其中,不动声色。
只可惜这也意味着没有饭店继续营业,连酒店的后厨也不再忙活了。
郁梵的肚子咕咕叫,他后悔傍晚没有去吃饭而是堵气窝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