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吃痛,松了棍子。沈星言抡起棍子,雨点般落下,“我让你杀人?!我让你跑到我家来杀人?!你不是事先踩过点吗,你不知道姐姐我是干警察的吗!跑到太岁爷头上动土,你真是活腻歪了,我打死你个杀人?犯!”
男人?没?料到一个小姑娘这么厉害,每一棍子都避开了他的要害,偏偏角度刁钻,躲,躲不掉,还手,又无力还。
打到最?后,男人?抱着脑袋,躲在墙角,开始讨饶,“别打了,别打了!”
“你杀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别杀了!竟然想对我妈动手!”
男人?忽然抬头看?她,眼神?里的挑衅让沈星言瞬间明白,他挑的就是沈岚,他在挑衅警方?!
沈星言怒从心中?起,又一棍子落下。突然一只手握住了木棍,沈星言烦躁的看?过去,便看?到了顾放那张无可奈何的脸。
顾放:“你再打下去,他就要被打死了。”
“不会,我避开了要害。”
顾放无奈地拿下她的棍子,“剩下的交给我,你去看?看?阿姨。”
沈星言这才想起沈岚,松开棍子,又踢了郑桥一脚,“我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冲到卧室,见?沈岚被绑在床上,嘴巴里塞着她的臭袜子。沈星言拿下袜子,扔的远远的。
沈岚呸呸两声,“告诉你多少遍了,换下的袜子要当天?洗掉,臭死了。”
沈星言嘿嘿地笑,眼睛里流出泪水,“知道了。”她解开沈岚身上的绳子,按着她的头检查耳后,“这个混蛋没?给你打针吧?”
“你再晚到一会儿他就打了。”沈岚活动着手腕,手腕上的红痕特别明显,她皱着眉头,下了床,“让老娘看?看?那个混蛋,主意敢打到老娘身上。”
郑桥被警察押着,沈岚摘下他的帽子扔在地上,拎起他的领子,冷笑几声,“你知道老娘是谁吗,老娘以前也?是警察!敢对老娘动手,你活腻歪了!”
话?音未落,一拳打在了郑桥的脸上。
押解的警察愣了,求救地看?向顾放。
顾放抬头望天?,“警方?赶来的时候,现场混乱,被害人?和嫌疑人?经过了长时间的搏斗……”
警察嘴角抽抽。
郑桥怒吼,“我要告你们,相互包庇!”
沈岚又是一拳,“包庇个p,老娘才是受害人?!”
郑桥:……
警察:……
、家有“恶”犬(六)
郑桥戴着手铐坐在审讯椅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跟个染料铺似得。他瞪着审讯的两位,“你们滥用私刑,殴打受害人,你们领导呢,我要投诉,我要告你们!”
顾放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注意你的用词,你是嫌疑人,制造了?两起杀人案的凶手,不是受害人!”
郑桥冷笑,“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杀人了?我就是普通老百姓!”
“郑桥,你这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从?哪里学的,我真挺佩服的。我提醒你,你被抓了?现行?,你绑架了?沈岚,若不是沈星言及时赶到,沈岚的命早就没了。”
郑桥挑衅地看着他,“那又?如何,只?能证明我想?杀那个女人,跟你说的什么两起杀人案毫无干系。”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们在你的住处搜到了?大?量注射器,其中一支有残留的血液,经过比对跟盛亮身上的狂犬病病毒相吻合。”
“你说什么注射器、病毒的,我听不懂。”
“郑桥,你少装糊涂!”
郑桥干脆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顾放走到他跟前,双手插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儿子的死是个意外,你不能把此归咎于养狗的人。”
郑桥睁开眼睛,眼睛里透着疯狂,“他们把狗看的比人命还重要,既然如此,那就?得疯狗病!”
“我知道因为?你儿子的事?,你恨透了?养狗的人,可不能因此滥杀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