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逗他,“为什么不敢摸我?不好摸吗?”
潭扬的脸烫得?吓人,睫毛在?抖,“好,好摸。”
“可以再摸重点。”闻钰掰过他的头,强硬地吻过去,咬了他的舌尖,“……比这个重。”
他们从走廊里亲到屋里,中途潭扬晕头转向,撞了好几?下墙壁,不知?道什么东西也被撞掉了,叮铃咣咣的一通响,俩人都没空去管,虽然闻钰说了可以摸,但潭扬其实最多也就摸到她侧腰,连衣服都没伸进去。
闻钰嘴都要?被亲肿了,潭扬什么都不会,只有接吻熟练。
虽然说没有故意去对比,但他比最保守的裴砚青还要?更保守。
所以,好像不可以睡。
所有生疏青涩的细节都体现出这一点,潭扬的接受程度还不能,起码谈恋爱第一天是不能,闻钰发觉这一点,她也没有再勉强。
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
她抓住潭扬后脑勺的头发,不让他再亲,“……你能帮帮我吗?”
“帮?”潭扬并没有马上理解她的意思。
闻钰从他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一路抚摸到他修剪得?圆润整洁,边缘也柔和的指尖,“用这个。”
她又去碰他的唇,“或者这个。”
潭扬脸颊绯红,连着耳朵也红,“好,但我不太会。”
“没事,我教你。”闻钰翻身坐到他身上。
……
隔壁,整间屋子只有黑暗与阴凉,没有人气。
裴砚青听了整整半个小时?,从他们在?走廊道里,潭扬叫她宝宝,闻钰让他抱,听到他们激烈到东西都弄掉一地,听到她让潭扬帮她。
最该哭的时?候,但有点儿哭不出来?。
麻木。
蜷在?床上的角落里,难以移动,大脑里什么都没有想,很静,静到迷茫,混身冰冷,觉得?自己是死的。
他盯着他的小木箱发呆,发呆了很久,有点耳鸣的时?候,动作迟缓地摸出枕头下面八个上上签。
八根签。
没一个能应验。
她的喘息是愉悦的。
裴砚青当然想要?闻钰快乐,他最希望她这辈子都能每天快乐。
他见过她最痛苦的时?候,闻钰恋几?个爱,睡几?个男人,她开心,他没有任何觉得?不应该,都是很应该的,都是很好的,都是该庆幸的。
她只是从来?没喜欢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