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托病几个月没有上朝,不过他也没闲着,先是替皇帝陛下秘密办了趟差顺道还查了一桩事请,回到帝都又应了燕之要把她的身世查清楚。
不查不知道,一查,还真被他查出了事儿!
今儿一早他从南菜园出来还在马车上就下了命令,让人把刘景行弄去兵部大牢。
结果等他到了兵部的时候他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景行就预感到事情出了岔。
直到晌午的时候,他先后派出的三个人才回来一个,那名亲卫向他禀告道:“刘镜尘几日前已经从吏部领了差事,带着妻小出京上任去了。”
他被外放到了承天府,在知府手下做个推官,仍是七品品级。
但这样的推官却是掌管着一方推勾狱讼之事,权利很大,油水很足,比在帝都的都察院里当个七品都事强了很多,因此景行都能想得到,刘镜尘得了调令之后应该是欢天喜地地领着一家老小出京的。
景行给亲卫下的命令是把刘镜尘带回兵部,因此那名亲卫在向他禀告之后便又离去,自去追赶先前的两位弟兄。
景行白去了一趟兵部,没见着人,他只得先回了贤王府。
一个布衣出身的白丁,在毫无背景的情形下竟然一下子进了都察院,这本身就不是正常的事儿,当初景行只把他当了一般的小吏去惩治,并不知道他与燕之的过去竟然能扯上关系,否则,早就把他弄进兵部问询一番,哪里还用费这些周折!
在书房里把这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刘镜尘最近几个月发生的事儿往起一串,景行明白姓刘背后是有人戳着呢,否则他也不能从东夷一回来就被调去了户部,而这次出京又拿的是吏部的调令
“来人!”站在窗前他把这些事又想了一遍马上对着外面沉声说道。
“王爷!”站在书房门口的侍卫没进屋,直接走到了窗前。
“带上一队人去承天府接应咱们的人,务必把那个刘镜尘活着带回来!”
“是!”亲卫应了一声快步离了院子。
景行的手依旧在唐伯猫的脊背上轻轻的抚摸着
刘镜尘性命堪忧。
他一个七品小官又无特殊的才能与背景是不值得为他大费周章的。
那人在后面把他调来调去,不过是想把刘镜尘的记录在案的身份籍贯等等重要的东西在调来调去的过程中给一点点的抹干净!
“徐奉”景行低头看着唐伯猫在心里暗暗的想道:他怎么会为刘镜尘写那样一封举荐信呢?按道理来说这二人应该是不是认识的啊
“嗷!”唐伯猫忽然对着墙头叫了一声,它警觉的朝着院门口的方向张望着,一动不动!
“谁回来了?”景行也看向自己院子的大门,一道黑影却直接从墙头跃了进来,一个起落间已经站到了窗口前:“王爷属下已经查到了昨天那几拨人的来历!”
那人一身灰尘,脸上不知道是涂黑了还是被风沙糊上了,几乎看不清面貌,若不说话,倒像是在窗口前里了一截枯树桩。
“四拨人都查清了?”景行眼睛盯着那人轻声问道:“可有礼部左侍郎徐大人跟前的人?”
“没有!”那汉子说话还有些气喘,他低声说道:“四拨人都是一个主子指使的,他们最后都去了青云观!”
“青云观”景行抿紧嘴唇说道:“有点意思啊,国师大人也掺和进来了”chapter();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