媅媺跟着干着急插不上话,不过她也知道自己这时候别跟着捣乱就是帮大忙,因此老老实实地不说话,只在旁看着南离调兵遣将,调整部署。
赵荣贵也下定了决心,鼓励南离道:
“这种事情,宁杀错,别放过,既然想到了,咱爷们谁也不能坐视,南离你做一队,我便做二队。”
这时南离与赵荣贵心意是相通的,都想到一处去了:
既然疑上了袁武,这个事只怕不能善罢,便是没有任何事发生,与袁武也是生定了罅隙,说不得,调兵吧!
“小侄我点起飞骑铁骑,虽不足五百,但皆精甲劲马,可连夜即行。”南离算了一下里程,还有急行军的安排:
“三百里,一日两夜,至迟后日晨起,小侄便可先抵嘉定。”
“我这里有马的,即刻能行的,还有五百,先随你去。”赵荣贵也盘算了自己的人马。
“如此甚好!后队点起步卒大队,就赖二叔您来调度,我们嘉定城下会合取齐!”
计议停当了,南离把要做的布置又在心中摆布一番,觉得也就这样了,当即便又甩下一枝令箭给中军副将吴元龙,传令即刻点兵,同时又令柴火儿去传令再发两趟塘马加急,亲写书信封了,令塘马送往嘉定请华阳侯亲启。
信中只有一句话:请侯爷暂缓犍为之行,持一即刻就到,再做商议。
太阳已经落山了,渔夫收网、樵夫归家,城里城外竹木搭就的茅屋已经炊烟遍起。
成都府城北半城却突然忙碌起来,城中聚将鼓响,号炮一阵阵的,诸将得了将令召唤,都紧赶慢赶地往宁川大校场取齐听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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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南离、赵荣贵叔侄俩既不升帐也不回衙门了,就在校场上当场各自调兵遣将,
“吴元龙,你调亲卫、火攻二司,随定远侯之后,听之调拨。”
“末将领命!”
“席地阙,即刻率同铁骑、飞骑二司,拉马备鞍,全装挂带,随本镇连夜起行!”
“末将领命!”
“刘斓儿,本镇不在府城坐镇之日,由你掌印,暂领成都军务,镇标各司、守城兵马一体听令调遣。”
“末将领命!”
离得不远就是赵荣贵那边在派将:
“杨飞熊,杜甲、陈甲,你三人跟着持一镇帅,随时听候调遣,持一镇帅有令,如本爵亲临,不得有违半分!”
“末将领命!”
宁川大营,正开晚饭的铁骑、飞骑二司已经集结起来,部队一动,哪怕几百人马也是千头万绪,这不是韩羽一个人,上了马就打马飞奔,饥餐干粮、渴饮山泉。
但是铁骑、飞骑二司,加赵荣贵的镇标亲丁,都是百战精锐。
将令一传,正在开晚饭的骑兵战士甩了椰瓢、饭碗,即刻回营房披挂。
带械、披挂毕了,给心爱的战马加口料,把鞍子备上,水袋灌满,牵马集结点卯,管队查验马匹、器械,管哨计卯回报。
这功夫伙房也不收拾了,火兵们呼啦啦把平时备好的干粮,还有这顿没吃完的馍馍,都送去集结场地,大家能带多少都带上。
天擦黑的时分,南离亲自带队,近千挂甲骑兵陆续出城,一路烟尘,浩浩荡荡,直出成都东关迎晖门,马不停蹄,连夜向嘉定州方向开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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