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多久,手下就感觉李乾德的这小细腿儿越来越是无力,最后抽抽两下,不动了。
“怎么没声呢?”韩羽还问昌虎。
“人家摸鱼呢!没见还冒泡呢?”昌虎理直气壮,然后就要躲懒。“兄弟,我没劲了,你自己拽吧。”
回身就喊人:
“后边的兄弟,过来几个,帮韩千户一起拉!”
“嘿呦——”然后他光喊号子不使劲。
“不对,他还抓呢。”韩羽一看李乾德那两只手在水里耷拉着似乎还在动呢。
“你几个不用过来了!”昌虎就把后面要过来帮忙的兄弟给止住了,仔细看看,埋怨韩羽。“你看看,不动了——”
“真不动了?”韩羽不放心。
“那手怎么还划拉呢?”
“那是水流冲的。”昌虎仔细看看,最终给确认了。
韩羽、昌虎不知,最后一刻水下的李乾德还在冒着泡咒骂:
赵狗子人不错,可惜手下都是浑人……
好比皇帝即便狗屁能耐没有,那些朝廷大臣也个个都不是好东西……
船上的韩羽似模似样打个唉声:
“完了,连泡都不冒了,可是……真淹死了,这咋子与镇帅交待噻?”
昌虎嘿嘿一笑:
“先见樊老大人,樊老大人自然会有交代。”然后脖子一梗,自己给自己圆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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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反正咱把人送到了,虽然是死的。”
犍为到宜宾,有二百里水程,顺风顺水一日夜便可抵达。
次日上午,韩羽、昌虎哥俩拜到樊家老宅,有樊曙引着,见了樊一蘅行过礼,便互相推诿着,想要交差。
韩羽呈上南离的书信后,先是昌虎禀报往来情由:
“此来除了禀告犍为平乱情形,主要为的将李乾德李大人送过来,我家镇帅有言,毕竟一方总督,须得请您与吕公商议发落。”
樊一蘅一听一皱眉头:
“哦!?把李雨然送来了?我发落?”
心说赵南离你小子可真行,少年狡猾说的就是你,哦,把烫手山芋扔给我了,你不想沾血,甩给我这老头子,我能怎么办啊?
赶到这了,也只好硬着头皮接过来:
“李雨然何在?带上来吧?老夫与之谈谈。”
“不过……这个,有点难说,这事……”昌虎就推三阻四、难以启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