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有道理,还得是你我这般的良家出身,能守住地,喜爱种田,安土重迁。这么就说得通了,都对上了,这种事,也就武大定干得出来。”眼看南离是深以为然。
“赵家小哥,你真是通情达理。”
“不是通情达理,凡事就得论个理字,您这么朴实,这么仁义,怎么可能搅合他们的事,搁我,我不信。”南离说到这,又来个转折。“就是侯爷他啊,转不过来这个弯。”
“啊?这是怎么说呢?”袁韬这心就跟着又提溜起来了。
“赵荣贵赵侯爷不是在这么,他还惦着湘九口你们一起跑了的旧怨呢,在他看来,你们就是沆瀣一气。”
“杨侯爷倒是不这么想,可耐不住他们是义兄弟,又没红过脸。”
被这么一说,袁韬更是万分的悔恨:
“哎哟,不是说呢,一想起这个我就后悔,怎么好好的兄弟,我是尽心侍奉侯爷,那是咱们的好大哥啊,哪里还能再寻来,可……可可……怎么就落到这一步来……”
看着袁韬如此地唉声叹气,南离也很贴心地帮他分析。
“咱也与赵侯爷掰扯过这事,他到底还是说,武大定一个人不敢做这路事,必定是有人推波助澜,不是李乾德,就是袁韬!”
“我就觉着,怎么可能是你呢,你这么仁义,咱们陕西汉子,倒是李乾德那个家伙,别个不晓得咱倒晓得,此人道貌岸然,暗地又好钱又好色,对于杨侯爷,他是一直不满,对于赵侯爷,他更是挟私带怨……”
“就是他,他们这些书生,最不是东西,背后里挑外撅,都是他们。”袁韬更加愤慨。“不说别个,就说法李鹞子钱粮,他在背后说了多少的恶心话来挑拨。”
“对啊,他一个川北总督,窝在上川南,还这不满意那不如心的,当初号称欲发重庆,又嫌钱粮给的少,弄个兵部大印,还是假的。”南离频频点头赞同,深有同感地向袁韬剖析:
“这个事最后总得有个交待,如今我这岳丈大兵云集,就是要出这口恶气,武大定……估摸是跑不脱了。”
“至于樊公、吕公,还有行在内阁、兵部,最后都得看你这边怎么说,尤其督师与川陕总督,李乾德怎样,我们都顶不得,还得督师、督抚、抚按,这些人,来奏报行在,阁议还是部议的,咱也不懂。”
“随他们去弄吧。”最后这句又显得有些无奈。
袁韬可不干了:
“别随他们啊,到底李乾德怎么回事,他怎么鼓动、挑拨武大定,赵镇帅你得上表啊,华阳侯也得上表……”
“可我们上表,说什么呢?”
“咱来给你说……”
“这么真麻烦,谁耐烦自己写这东西,你自己上表得了……对了,你这里衣食日用,有啥子缺的短的,就与我留这里的那个大胡子佥事来说,吃啥用啥,都给你办,便是……”南离这时一脸的武人对于文书的厌弃。
“多谢赵总镇用心,只是我……我这……我也不会写几个大字……”被南离一说,袁韬反而直眼了。
“哦,不妨事,我这有人,可以帮你写,回头你用个鉴,再按个手印就得了,没带印鉴出来?”
到这时了,袁韬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主动应承:
“按手印?花押?小事,么麻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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