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江畔霜的一番软磨硬泡,青宣终于答应了她的请求,决定在云间月发生意外时帮她一把,无论如何都会保住她的性命,
“耶~!”
眼见青宣答应帮忙,江畔霜顿时激动的欢呼一声,随之好似老母亲看着将要出嫁的女儿一般看向了云间月,既是不舍又是欣慰道:“砖儿啊,我就知道你靠得住。从现在起,月儿就托付给你了!”
“唰!”青宣闻言额上顿时拉下无数黑线,满心无语的看着江畔霜。云间月也是气得满脸通红,原地跺脚,恨不得上去撕烂江畔霜的嘴。
江上秋更忍不住又对着江畔霜一顿怒斥,“口无遮拦的臭丫头!又在说什么浑话!”
“什么托付不托付的!月儿的终身大事何时轮得到你做主!”
一边说着,江上秋便扬起手来,就要作势上前抽江畔霜。
只是这次江畔霜有恃无恐,眼见江上秋要过来,立刻又往青宣怀中一缩,得意洋洋的看着江上秋,气得江上秋双目喷火却又无可奈何。
“唉~。”青宣见状不禁长叹口气,心知再让江畔霜这么闹下去,自己今晚就别想脱身了,便连忙劝道:“好了好了,秋姐,月饼儿,你们别生气了。江姑娘只是无心失言,犯不着动怒。倒是她的一片为月饼儿着想的真心,真的令人感动啊。”
言语间,青宣又看向了江畔霜,无奈的提醒道:“你不是要和月饼儿一起去逛街吗?再磨蹭下去可就没时间了啊。”
眼见青宣圆场,江上秋和云间月也只好顺势消气,懒得再和江畔霜计较。而江畔霜被青宣一提醒也是回过神来,连忙松开了青宣,满脸兴奋的来到云间月身边,拉起云间月的手就顺着小路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云间月没好气的瞪了江畔霜一眼,但也没说什么,任由江畔霜拉着自己前行。
“呼~。”摆脱了江畔霜后,青宣也终于是松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只觉满心无奈。
江上秋见状不禁一阵惭愧,歉然道:“真是给宣弟添麻烦了,我代霜儿向你道歉,也再次感谢宣弟此次的想住之恩。”
青宣连忙笑道:“秋姐不必如此我都已经说了,区区小事用不着如此客气。”
“好了,江姑娘她们要走远了,咱们也走吧。”
一边说着,青宣便向着江畔霜和云间月走去,跟在两人身后不远处。江上秋也是打起了精神,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与青宣并肩而行。
夜色下,小湖边,四人两两相随,一边漫步闲谈,一边观光赏景。在欢声笑语之中,气氛十分融洽。
看着前方和云间月嬉笑打闹,活泼不已的江畔霜,江上秋眼中满是感慨之色,不由轻叹道:“难得霜儿难得这么开心,真希望她能这样一直下去。”
“嗯?”青宣微微一怔,有些好奇的问道:“怎么?江姑娘以前过得不好吗?”
江上秋叹息道:“霜儿打一出生就附有我江家先祖江曲笙圣女的部分神魂,所以被视为我江家未来的希望,老祖宗、母亲还有家里的其他长辈都对霜儿抱以极高的期望。”
“霜儿打五岁时就被家里长辈逼着修道学艺,一天十二个时辰中有九个时辰都在修炼。而光是如此也就算了,但先祖的神魂时不时的觉醒,不断侵占霜儿的神心智意识,更折磨得霜儿苦不堪言。”
说到这里,江畔霜看着青宣的目光中又充满了感激,柔声道:“说起来,还是要多谢宣弟你,解决了霜儿的神魂之厄,不再让霜儿饱受心魂侵蚀之苦。”
“而得益于霜儿和先祖之魂彻底融合,如今修为大进,未来可期,老祖宗和家中的长辈们对她的管束不再如之前那么严格,让她总算多了些自由的时间。”
“哦~~~。”听江上秋这么一说,青宣恍然大悟,不禁也是感慨万千,对江畔霜大感同情。
江畔霜这经历和萧香薰是和其相似啊!
都是身附先祖神魂,都是被家中长辈寄予厚望,都是背负着振兴家族的重担,从小就被逼着高强度修炼,承担着本不属于那个年龄段的巨大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