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完身体乳,温绾想起礼服的事。
工作群里的女同事们都在讨论这个月的慈善晚宴出席穿什么衣服合适。
她更衣间里的衣服不少,但礼服并没有格外备过。
燕尾湾衣帽间偌大宽敞。
里面分为一个大房间和几个小房间和衣帽间,每排防尘袋里挂着各大品牌的换季衣物,宋沥白给她的卡有最低消费,她平时用不了多少,只能花在衣着上。
两手分别提着新橙色和靛青的礼裙,温绾凑到更衣室门前,“这两件哪个好看些。”
宋沥白走过去,“你要参加什么活动?”
“电视台的慈善晚宴,不过我不是活动主持人,随便穿穿就行了。”
“这件吧。”他点了下靛青那件。
温绾不是上台主持人,只是坐台下的话,礼服不必太正式显眼,避免和主位的主持人撞色抢镜。
她想选个更低调的。
继续在琳琅满目的衣架上挑挑拣拣。
如果向凝在的话能给她一些参考意见。
直男老公只能当做一选一的工具人,顺带帮她挂衣服。
温绾陷入选择困难症:“你觉得我到底穿什么最好看呢?
”
宋沥白:“我觉得?”
“是啊。”
“不穿。”
“……”
她瞠目,“宋、沥、白!你讨厌。”
“……哦。”他怀里被迫捧着一堆拿下来的衣裙,轻笑,“你上次还说喜欢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
“d市出差的晚上。”
温绾努力回想。
有这么个事吗。
那天晚上,她是很想他。
但绝对没过说表白的话。
“你当时睡着了,抱着我说很多梦话。”宋沥白继续帮她挂衣服,“其中一句就是喜欢我。”
“……假的吧,我没说。”
“说了。”
她不相信,“我要是没说我喜欢你,你就是小狗。”
我喜欢你这四字。
确确实实是说了。
就是中间多出几个字。
宋沥白眉骨一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