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现在时间不多,也来不及再沐浴一遍,等味道自然消散还不知得等多久。
眼看外面天色越来越暗,等不及的齐声笙找出梳妆台上的香粉,把衣服和身上都扑了不少。
房间里也没被她放过。
闻着扑鼻的香味,齐声笙的心情终于好了些,并没注意到小满想说话又不敢说的样子。
同时,沈长安从辰荣院走出来,烦躁的脸在夜色中更显阴沉。
因着管事的穆婉清离开,宣策夫人被迫接手侯府的一应事务。
哪怕有婆子和嬷嬷们分担,可大部分事情要她亲自拿主意。
短短一段时间,她就憔悴不少,尚未好透的病体现在更虚了。
今天她还抓着沈长安的手,千叮咛万嘱咐要他赶紧把穆婉清叫回来,也顾不得再磋磨她了。
清闲了这么多年的宣策夫人,现在猛然接手烂摊子,能受得了才怪。
至于齐声笙,从前没入府时她对人就十分瞧不上眼,看在孙子的面子上才勉强有点好脸色。
人进府后幺蛾子一天比一天多,加上沈云庚闹出的那些事,如今宣策夫人对这母子俩是眼见心烦,更别说是把手中权利分给对方。
不放心惹祸的狐媚子,又不想自己受累,自然希望管事的人赶紧回来。
去找齐声笙的途中,沈长安眼神阴郁。
岂是他不想让穆婉清回来的?那女人整日拿乔,浑然不顾他的脸面,好在这次终于松了口。
想到花房一事和被自己派去伺候花草的齐声笙,沈长安舒了口气。
近日确实委屈声笙了。
加上最近忙于公务和哄穆婉清回府,已许久没发泄过的沈长安加快脚步。
推开房间门,一阵香风扑鼻而来,一道身影娇娇弱弱地撞进他怀中。
“沈郎。”
美人双眸含泪,身子还在怀里蹭着,沈长安心软地把人搂紧。
“声笙?”
“沈郎一直不来,声笙还以为。。。。。。”
她咬着嘴唇,一滴眼泪顺着脸颊落下,眼神依旧痴痴的望着沈长安。
对上他暗下来的视线,齐声笙的脸颊开始泛红,身子却没有任何要离开的意思。
“沈郎,你盯着我作甚。”
沈长安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下巴:“近日是我不对,今天晚上好好陪你,可好?”
闻言,齐声笙喜不自胜:“沈郎,你待声笙真好。”
正当沈长安的唇要俯下时,刺鼻的味道夹杂着香味传进鼻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