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事情估计还有的闹。
担心归担心,没有表现出来,只和穆靖还有穆子逸闲聊着。
另一边。
当天,宁疏棠精神萎靡地回府,心里还记着昨天在街上撞见的事。
因这两日她的心情瞧着一直不好,丫鬟担心:“小姐,可是发生什么了?”
不方便把自己的猜测说出,宁疏棠随口应付过去,直至听见下人的聊天,捕捉到熟悉的名字。
愣了一下,她叫住聊着的婆子:“你们刚刚说的是穆家小姐的名字?”
婆子赶紧行礼,被不耐烦地打断,追问起她们方才的话题。
真假阿弥古丽的事基本已经传开,婆子聊的便是这个。
见宁疏棠急切的模样,婆子不敢隐瞒,把事情说了一遍。
得知其中内情,宁疏棠从心惊肉跳到庆幸,心理和穆家人达到同步。
幸好,皇上没有因为此事怪罪穆婉清和穆家人。
等婆子离开,她想到自己之前的猜测,长出一口气。
斗诗的时候她就觉得人马轿里那位郡主的声音熟悉,果然,那个阿弥古丽是她熟悉穆婉清。
和宁疏棠不同,荀氏也就是她的大嫂,也在和自己的丫鬟聊这事,语气间满是嫌弃。
“正经的大家闺秀,就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好端端地在家里待着,宣阳国的人总不能闯进穆家把她抓走。”
“难怪当初会被休弃。”
话语间全是对穆婉清的嫌弃和轻蔑,愈说愈嫌弃,还拉着丫鬟猜测。
“宣阳国是什么人?那是一群蛮子,饮毛茹血,对女人肯定也不会客气,穆婉清还和他们相处那么长时间。”
“人家没杀她,指定是她私底下用了不干净的狐媚子手段,清白估计早不在,哎呦,简直让我没眼说。”
还有更过分的话荀氏没讲出口。
要她是穆家人,这种清白不在的姑娘,早就赶出家门。
“也不知道穆家是怎么想的,上赶着把下堂妇接回去,也不怕丢自家人的脸,该自清把她浸猪笼。”
关于穆婉清和宣阳国人待一块的日子,她描述起来嫌弃的那叫个绘声绘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亲眼所见。
正在荀氏说的兴起时,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她不高兴的看过去:“谁啊,一点规矩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