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自己的好友,长阳公主眉眼间带着柔和:“你娘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以后本宫留在京城的时间多了,同你一块去祭拜月英。”
“那敢情好,母亲见到您定然会欢喜。”
盛月英生前,关系最好的闺中密友便是长阳公主。
正在长阳公主想再说什么时,外面传来一阵响动,像是谁人在争执。
话语被打断,长阳公主的笑容淡下去:“何人如此不识相?”
侍女立马上前:“奴婢这就去瞧瞧。”
同时,外面。
凑在一块说笑的贵女们,此时正面色古怪地盯着不远处。
期间小声讨论着。
“这沈家的老夫人,当真是不要脸。”
“我记得前些时日宣策夫人瞧着还不错,怎今天变成这般模样?”
“她是活该。”
不知其他人对自己的议论,宣策夫人正忍着晕乎乎的脑袋,咬牙瞪向面前女子。
“放肆!本夫人乃是堂堂宣策夫人,其容你一个小辈在这里不知礼数?”
“小辈?一个老虔婆,可没资格当我的长辈。”
面前的不是其他人,正是宁疏棠。
她上下打量宣策夫人,满脸嫌弃之色:“我从未见过你这等厚颜之人。”
“听说沈家最近又出不少幺蛾子,先是你那好儿子和离前偷用妻子的嫁妆,后来又是你们家那位姨娘杀人。。。。。。”
宁疏棠掰着手指细数发生在侯府的闹剧,看宣策夫人的眼神似有惊奇。
“换我是你,早羞愧的一根绳子吊死,您一看就是怕死的,不敢死正常,但是我真想不明白,这时候您是怎么有脸再出现的。”
边说她边摇头,眼中的嘲讽没有掩饰。
“这里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是怎么好意思来丢脸的,还是嫌景襄侯府发生的丢脸事不够多,想和沈长安做对共进退的闯祸母子?”
这话逗得不少闺秀和夫人笑出声。
宣策夫人险些没当场气撅过去。
她今天出现在这里,自然是为了给儿子物色新媳妇。
侯府现在就是个烂摊子,她不能自己去接手,儿子是做大事的人,只能找个女人回去。
普通小官家的女儿母子俩都看不上,便想到长阳公主的生辰宴。
但这些只能在心里想想,再失心疯也不能当场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