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过手术的,小魏。”机械手臂再一次将铁链缠在她的手心:“我永远,永远,都无法?对一个oega进行永久标记,所?以,你可?以放心。”
“你疯了?”蔚止再一次睁大了眼睛:“段家?只剩下你一个人。”
“小魏是怕段家?绝后吗?”段佐眼睛弯了起来:“我以为你已经摒弃掉所?谓的血脉传承——不过没有关系,段家?不会?绝后。”
段佐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小腹,指着他形状漂亮的腹肌说道:“因为我将受孕功能转移给了自己,我可?以生下属于我的孩子,也可?以生下你的。”
蔚止震惊,失语,这个消息比她知道了魏枝枝就是蔚止的复制体还要?让她来得懵逼,她动?了动?嘴唇,半响,只说了一句话——
“你真是”
真是什么呢?真是疯了,但她又?有什么资格评价别?人的决定。
但是段佐接过了他的话,机械手臂将她的手带到了他的唇边,他低头吻在了她的手背上,轻声说道:“是的,我是疯了。”
“或许我从来没有了解过你们。”这个认知让蔚止有些挫败,不管是温倦,还是他,好像莫名其妙都变得很怪,为什么,是从——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从她被霍尔达抓走,他们再次找到她开始。
蔚止想起温倦那天晚上的话——
[我怕你死?了,阿止。]
“所?以,小魏,我也很需要?你,我会?比温倦做得更好,做得更多,你能”
“——满足一下我吗?”
毕业考试
蔚止的回答是将手中的链条挂在了段佐的脖颈。
她弯下腰,黑色的头发滑进了面前的人的胸口,带来一阵温热的痒意。
“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段佐。”她说:“信息素的影响已经快要消失掉了,所以,我不需要。”
“可是我需要呢。”段佐仰起头,看着她的脸,她逆着光,近在咫尺又仿佛难以触摸。
“我需要你。”他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低低的,很轻,眼底的光暗了下去:“我不行吗?”
蔚止的手指摸上了他的头发?:“等?你真正?需要我的时候再?说吧。”
刚刚暗淡下去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真的吗?”
“嗯,真的。”她一边回答,一边将他的衬衫扣子扣好:“你不需要做这些的,段佐。”
段佐知?道她是在说什么,只道:“我不是曲意逢迎——”
他故意侧过?头,靠近了她的耳朵,睫毛蹭过?她的脸颊:“我是心甘情愿。”
得?到了她的许诺,段佐的目的达成,任由蔚止给他穿好了衣服,他这才站起了身?,准备离开。
蔚止想给他解开项圈,段佐拒绝了,他仍旧带着那个黑色的皮质项圈,将上面的铁链摘了下来,又一次放在了蔚止的手心。
“下一次再?还给我。”他说:“晚安,蔚止上将。”
而后拢了一下衣领,半遮住了项圈之后,推门走了出去。
蔚止闻到了一点酸涩的气?味,酸涩中又带着难以忽略的清甜,不浓,似乎只是淡淡的在她的周身?游走了一阵就消失了。
她后知?后觉,这是段佐的信息素。
但?是她没有一点异样。
就如同他所说的那样,这个alpha的信息素,已经失去了对于她这个oga的诱导性。
她握紧了手中的链条,将它?放进了衣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