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池苦笑道:“我们大明的军队,大家不都见识过吗,怎么还对他们报这么大的希望?”
琴德木尼惊道:“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得!”
月池道:“哎,我只说尽量争取,没说一定是兵精将广啊。再说了,这种事,甭说我了,就是万岁亲自下令,也未必能顶用。”
亦不剌太师长吁一口气,他道:“所以这时,尽量扰乱他们的内政,慢慢将人心拢到我们这边来。”
月池道:“没错。”
董大到这会儿终于听明白了,他道:“难怪您叫我们去四处传法,就是要借民意绑架达延汗。一旦他不同意议和,就是为一己私欲,和佛主作对,和百姓作对。试问这样一个人,又怎么能为国君。”
“可他万一同意了呢?”满都赉阿固勒呼突然想到,“他万一真同意了。那我们这……”
月池坦然道:“同意了就更好啊。琴德木尼小姐已经嫁给了乌鲁斯,他经此一遭,必定失去了父亲的信任,难道还敢摈弃你们这些依仗吗?”
秦竺喜道:“那这不是,进能成,退也能成吗?”亦不剌太师和满都赉阿固勒呼的颜色也稍稍和缓。
月池笑道:“怎么样,这个解释,二位还满意吗?”
满都赉阿固勒呼哼哼两声道:“希望不要出什么岔子。”
月池偏过头,话里有话道:“要想不出岔子,就得拿出诚意来合作。这次在土默特部的事,我不想发生从来文采更风流
只有李越,才能将这样一局死棋盘活。
谢丕忙上前见礼。李梦阳仔细端详了一下他的面容,他笑道:“这才是真养回来了。他到底身子骨康健,像我当年,可是足足两年都不敢在冬日出门。”这说得是他上本弹劾,得罪了张太后的两个弟弟,被诬下狱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