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张安平和吴北本就住同一栋楼,几人平时晚上也都是经常在走动,张安平等吴北到了之后,便把他叫到了自己的住处,沈海和吴和进也跟着来了。
吴北这一路上跟徐茂荣了解了具体的情况,跟张安平讲述了徐茂荣一家发生的事情之后,“砰”地一声,张安平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敲在了桌子上。
张安平没有跟吴北等人说什么,而是掏出了手机,打给了秦东升。
“书记,有什么吩咐?”
“东升,让所有县委县政府班子的领导明天所有行程延后,明天上午九点一起听听徐茂荣讲述上访事件的具体缘由和经过。”
“好的,书记,我现在就通知各位领导。”
“还有,明天让组织部给所有人准备一份平河镇班子所有成员的任职履历。”
“好的,晚点我就让组织部准备。”
“嗯。”
第二天九点,南港县委县政府班子所有成员都已经在县委会议室等候。
九点整,张安平准时进了会议室。
在主位坐下,张安平没有多说什么开场白,直入主题,“前天关于平河镇山前村村民徐茂荣去京城上访的事情,想必也不用我多说了,当时我与徐茂荣的通话,大家也都听到了,不过事情的真相只有当事人说出来的才是最真实,也是最完整的,今天开这个会,就是为了让大家听听这件事具体的前因后果。”
说完,张安平示意了一下秦东升和吴焕生。
秦东升立刻把早上让县委组织部准备好的材料给在座的县委县政府众领导分发,而吴焕生则把在门外等候的徐茂荣带了进来。
此时的徐茂荣挺紧张的,吴焕生把他带到会议桌末端坐下,刚好与张安平面对面。
看着徐茂荣的神情,张安平笑道,“徐茂荣是吧?我儿子喊你老徐叔,我就喊老徐了,可以吧?”
徐茂荣略微苦笑,“张书记,您喜欢怎么喊就怎么喊。”
张安平哈哈大笑,“这个我还是要征求一下你的意见的,而且你看看你的样子,完全没有像吴北县长描述的那种风萧萧兮易水寒,一往无前的样子呀!”
徐茂荣有些尴尬,“张书记,平河镇的镇领导和我们山前村的村书记冯亮就是一伙儿的,平时他们称兄道弟,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才会去京城告状的!”
“嗯,我现在也不追究你的责任,我先来兑现跟你的承诺,你先跟我和在座的各位领导说说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记得说具体点,完整点。”
说起自己的冤屈,徐茂荣也没有了紧张,“好,张书记,各位领导,我家的那座荒山,其实也就是个小土坡,是我爹还在的时候村里划分下来,荒山土壤不行,而且都是石头地居多,所以不适合种庄稼,当时村里人都不要,最后是当时的村主任,也就是冯亮他爹开口,把荒山划到了我爹名下,就因为这个原因,我家的地都比别人要少很多。”
“我爹是老实人,吃了亏也没有多计较,本来这件事也没什么,但刚好县里规划的一条路要通过我们村,因为荒山边上的地都是基本农田,所以不能被征用,只有我家的荒山可以拿来堆放材料,但是当时冯亮瞒着我跟县里签了协议,这件事我压根就不知道,是过了好几个星期,工程动工,我看到我家的荒山堆满了材料,我才去打听,最后得知县里以多元的价格租了下来。”
“之后我就带着山林权证去找冯亮,冯亮耍无赖,说我爹前年走了,那这荒山就是重新被划分为村里集体财产,不属于个人财财产。”
“刚开始,我也被冯亮给唬住了,但是我家里人的意思是最好去镇里确认一下,于是我就去了镇里的林业站去打听,当时我也没说是具体那座山,林业站的站长告诉我,在农村,有山林权证的情况下,被承包的山林是自动继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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