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云霁太过强势,容不得他半分拒绝。
她像高高在上的掌控者?,掌控者?他的一切,不容他有半分逃离的迹象,方才在她猛烈的攻势下,他的衣料已经?全然湿透,空气中弥漫着腻人的味道。
偏眼前的郁云霁却还?是?衣冠楚楚,唯他泥泞不堪。
“这么凶做什么,郁云霁,你就是?算定了我离不开你,冤家,”孤启开口便哑得不成样子,“……再也不跟你好?了。”
他分明带着控诉和娇嗔,放出了这样的狠话,眼前人非但不生气,却还?一副得了趣的样子。
郁云霁眸中已然恢复了几分清明,她看着眼前儿郎红透的面颊,出言逗弄:“不跟我好?,你还?要跟谁好??”
“……既然醒了,便快些回去,免得宾客为之担忧,传出些风言风语。”孤启偏过头不去看她。
郁云霁同他离席许久了,若是?再不回去,怕不知会被如何编排。
“啊,”郁云霁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她轻声道,“可我的药还?没?有完全解开,此刻若是?同王夫这样前去,定会被人看出端倪的。”
孤启显然不信她的说辞。
方才郁云霁将他翻来覆去无数次,就算是?再猛烈的虎狼之药,此刻都该解了。
他警惕的等着眼前人,生怕她再做出什么举动。
“若是?你我这样回去,怕才是?会被人狠狠编排,”郁云霁故作为难,“说些什么好?呢,说王夫狐媚惑主,还?不到深夜便要拉着我共赴巫山,半刻都不能没?有……”
孤启忙不迭的倾身捂住她的唇:“住口!”
可奈何两人还?不曾分开,他主动倾身,只使得自己双腿发颤,那双好?看的凤眸当即迸出了泪光,他唯有咬紧牙,才将不堪的声音吞回去。
郁云霁扶紧了他的双肩,才使得他稳稳坐在那处。
恶劣,太恶劣了。
这样温和的人内里居然是?黑的,简直黑透了,偏她藏得很?好?,无人知晓她竟还?有这样的一面,这样的黑心肠实?在是?可怕,京城那些倾慕她的儿郎,若是?知晓她骨子里是?这样恶劣的性子,兴许都要被吓跑了。
除了他,谁还?能受得住郁云霁这样的……坏女人。
想到郁云霁方才令人脸红的话,孤启不受控制的有了反应,
“是?王夫太过热情。”郁云霁眸光向下,示意他自己看,“你嘴上赶着我,心里却不许我走,我又当如何?”
孤启此刻恨不得自己生出
郁枝鸢将鱼禾当做生辰礼送给郁云霁,眼下却将人带去了小屋行如此苟且之事。
眼下仪表堂堂的恭王同那娇弱的儿郎正是赤身裸体,如今房内传来的动静不小,听得屋外人面红耳赤。
饶是屋内昏暗一片,映着盈盈的月光,也能叫人知晓内里究竟是发生了怎样激烈的事。
“太荒唐了……”人群中不知是谁发出这样的感叹。
“如此开放,当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屋内的声响渐渐弱了下来,纠缠的躯体也渐渐平复,地上的两?人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鱼禾被折腾的不成样子,似乎是昏了过?去?。
“恭,恭王殿下,您……”不知是那个不知死活的,颤着嗓音唤道。
“……滚出去?。”郁枝鸢冷声道。
屋外那群人噤若寒蝉,一时间竟也无人动作。
郁枝鸢身上还带着暴虐的气息,高声道:“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