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承还是那笑呵呵的模样:“怎么会呢?别人不清楚,但是我们哥几个心里是知道的,朱老弟,我们都是粗人,别的不敢说,但是义气这一块,你大可放心。”
说着朱承还讲自己的胸膛敲的邦邦响。
朱威笑道:“商税的事已经够麻烦各位了,可别再说这话。”
话说的好听,可是都是人精,朱威的语气可不像话中那样啊。朱承瞬间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辽东巡抚和山海关总兵的事啦。
这事他也是拍了胸膛的,可是后面确实没有成行,现在这情况下,朱威等于给了他们一个大人情,他们这等身份的人,若是不做些什么还了这份人情,可就真的是睡不着了。
与徐历良对视一眼,而后又转头和其他勋贵低声说了几句,再转过头的朱承,眼睛中充满了坚定:“朱老弟,别的不说了,你上次说的那事,我老朱若是办不成,就把脑袋砍下来给老弟当夜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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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威也知道朱承明白了,原先确实因为这事心中埋怨过这群勋贵,可是现在朱承这样说,反而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说道:“不至于不至于,朱老哥,不是兄弟逼你,而是此事对于大明异常重要,所以…”
“我明白,后天陛下设宴,我们都要进宫,你就瞧好吧。”
朱威深吸一口气,深深一拜:“多谢诸位老哥大义。”
徐历良这时上前打趣道:“哈哈哈,好啦好啦,别拜过来拜过去的,搞的像拜堂一样,咱们自己人,都放松点。朱老弟,还有一件大事,要给你商量一下。”
朱威心中一动,明白徐历良想要说什么,可是他是不能直接说的,否则就会让徐历良这群人觉得朱威在算计他们,于是问道:“徐老哥有事但说无妨。”
徐历良招呼那些勋贵过来围成一圈,小声道:“刚刚桂王殿下的那个火车,是什么情况?”
朱威装作不明白的样子问道:“徐老哥是指那个方面?”
“就是火车还有铁轨的造价是多少啊,准备什么时候开始搞?”
朱威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哦…原来问的是这个啊,造价很高很高…就那铁轨,是纯钢的,那枕木也是上好的木头,一里的造价比二十里的水泥路造价还要高。”
说道这里,徐历良眼中的光芒都有些暗淡了,却又听到朱威说道:“但是…它的载重非常大,后期的利润是水泥路的数十倍。”
徐历良眼中的光芒又回来了:“那我们?”
朱威摇摇头:“不急,不急,这东西太惹人眼了,陛下不喜欢,并且铁矿之类的东西也是国家战略物资,火车现在还在实验阶段,我与桂王殿下和太孙殿下都说过了,各位在这上面,都有股份。等到时机成熟,诸位老哥就在家数银子吧。”
这话让众人心中都松了一口气,他们不怕赚不到钱,就怕看到能赚钱的东西在自己面前,却没有自己什么事。
至于造这东西要多少钱?开玩笑呢,数十家大明最顶尖的勋贵,能拿出来的银子,可是天文数字,还是那句话,他们最在乎的不是现在多有钱,最在乎的是子孙后代都要有钱花,只要不是一把将他们薅秃了,他们都能咬着牙挤出来一些,给自己留下一个产业。
朱威等于给他们打开了一个大门,从水泥路道火车,虽说现在都没有开始,但是他们的心思已经变了,以前总是想着多置办一些地,多买一些宅子,可是现在地里越来越种不出粮食了,宅子放在哪里也是落灰。现在不同了,现在朱威告诉他们,建了路就能过路费,只要路还在,他们就有钱收。
脱离大明权利中心太久了,他们这些人早都没有当初的豪言壮志了,反而比一般商人更加像商人。
朱威现在也是明白了,其实朝堂就是一个大的商场,每个人都是待价而沽,只要利益够了,那些文官集团没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相比之下,他更喜欢和这些“纯粹”的勋贵打交道。
“报…朱大人,门前有人求见。”
朱威一愣:“何人?”
“他说他是辽东过来的,来给大人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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