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他,喝他,这人不走;非但不走,还想搂着她哄她。
裴玄素说:“我说了考虑,但我没答应!”
“现在不管往你身边放人,还是安排大家房间,不是方便多了么?徐芳他们也说好的。”
“大不了,将来你真的不喜欢,等以后……再分开了就是。”
屁!
沈星气急,恼得心里都骂一句粗了,最后一句,她一个字都不信了。
“你肯定是又骗我的!”
说到这里,她心里真的难过,因为上辈子试过很多很多次,她都经验丰富的了。
“你每一次都这样,使尽了各种手段,终归要遂了你的心意才算罢!”
他想要的,哄骗、恫吓、软硬兼施、胁迫,甚至无声卖惨,各种手段,总之一定得达成他的目的!
想到这里,沈星眼泪喷涌,最后是带着哭腔说的,她狠狠地拍打他,把他的手打开!
裴玄素一愣,每一次?使尽手段?他没有啊,他发誓这辈子他真的是第一次啊。
“我没有!我没有星星——”
他也急了,急忙辩解,以前他隐忍看了多长时间,这次真的暗藏的惶恐和迫切太多,他第一次这么做的!
两人拉扯了一阵子,沈星闻言一愣,她把两辈子混合一起了,她语塞,甩开他,生气道:“出去,不许进来!”
她跑自己的睡内间,直接把隔扇门从里面栓上了。
她倒没这么金贵,从前永巷的家两间屋子小多了,挂个门帘夏天不是一样那么睡,她爹就睡到七八外隔了小厅的小房间里,同样没关房门,景昌也睡过。
甚至最开始的裴玄素也睡过。
有房门本也没什么。
只是里外间的意义不一样罢了。
裴玄素在外面喊她,她没搭理,他道歉道了好一会儿,声音就停了,出去外间了。
沈星用湿的毛巾抹了脸,生了生了好长的时间,但情绪也慢慢平复下来了。
生气归生气,骂也骂过,打也打过,相信她这会出去再打,他也站着给她打。
但打也没什么意义了。
现在木已成舟。
还有韩勃说的那句,“或者你真想清楚了不想和他在一起。”
沈星伏在床上,她咬着唇,现在这个样子,后续她真的还能和他保持距离吗?
又或许,她不禁握住心脏位置的衣物,在发现自己的心意之后,她还要继续和他保持距离吗?
她心里乱哄哄,其实沈星自己也没有想明白。
外面的男人,是他,又不是他。
二哥叫了这么久。
也确实发现越来越多的迥异。
过去做了那么久的心理建设是有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