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有人来拜访舒老太太。
舒时燃和季析去花园逛了逛。
花园里有几颗紫玉兰,还是舒时燃的爷爷当年让人种下的,这个季节开得&nj;正好,舒展在&nj;天&nj;空。
两人慢慢地走着。
因为提到&nj;妈妈和爷爷,舒时燃的心情有点低落,气氛没有来的时候那么&nj;紧绷。
垂在&nj;身侧的手被一阵温热包裹。
她转头。
季析垂目看着她,眼中带着一丝温和,&ldo;明天&nj;什么&nj;时候去?&rdo;
握着她的手不像下车的时候那么&nj;紧、那么&nj;强势,那掌心把舒时燃的手完全握住。
贴着她手背的指腹带着几分安抚的意思&nj;,让舒时燃心里陡然一软,对这温热生出贪恋。
她想起奶奶那句&ldo;燃燃的妈妈跟爷爷都还没见&nj;过你&rdo;。
&ldo;九点半左右吧。我&nj;要先回趟公司拿东西,回来叫你。&rdo;
翌日,舒时燃起了个大早先去公司。
周一她要出差去汇报方案,直接从家里出发去机场,所以过来拿点东西。
周末人不多,她又只上去一会儿,就把车停在&nj;了大厦楼下。
从大厦出来,她看到&nj;旁边的花店,顺便去买花。
临近清明节,花店里多了许多白&nj;色、黄色的菊花。
舒时燃的母亲喜欢百合花,舒时燃挑了几只百合,让跟菊花包在&nj;一起,又单独买了束菊花。
在&nj;她等包花的时候,花店老板走了过来,看了看她,说:&ldo;你是上次那个问黄玫瑰的美女吧?&rdo;
舒时燃惊讶了一下,没想到&nj;老板还记得&nj;。
&ldo;是的。&rdo;
老板问:&ldo;你知不知道&nj;那花是什么&nj;品种的啦?&rdo;
舒时燃摇摇头,&ldo;还不知道&nj;。&rdo;
老板:&ldo;难得&nj;有我&nj;认不出的花。那天&nj;之后我&nj;跟我&nj;朋友要了展览上的照片,跟你照片里的花越看越像,说不定真的是呢。美女,你的照片还在&nj;不在&nj;了,能&nj;不能&nj;再让我&nj;看看。&rdo;
舒时燃心里觉得&nj;不太可能&nj;,不过那边的花还在&nj;包,她现在&nj;也&nj;没什么&nj;事,就点开手机,翻出相册里的照片。
花店老板也&nj;翻出自己手机里的照片,拿着两张照片对比半天&nj;,说:&ldo;好像真的是一种。&rdo;
舒时燃看了看老板手机里的照片,又看看自己的照片,也&nj;觉得&nj;很像,但又不完全确定。
即使是一根枝上开出的花都不会完全一样。
在&nj;她这样的外行人看来,黄色的玫瑰都长得&nj;差不多,差异就在&nj;开得&nj;茂不茂盛、状态好不好。
老板却是越看越笃定,&ldo;就是一种。&rdo;
舒时燃还是持怀疑态度,忽然想起ke朋友圈的那张照片。
&ldo;老板,你上次说这花是哪里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