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余宏伟意外,随即笑了,“什么叫麻烦别人?”
宋晚栀也无措地回头看江肆。
直到那人不紧不慢走到她身旁,停了:“栀子是我妹妹。”
余宏伟:“栀子?”
“嗯。我在家这么喊她。”江肆随口完,笑了。
“……?”
宋晚栀被江肆那再淡定自若不过的语弄得发懵,只差怀疑是自己记忆偏差,一时更回不过神来。
余宏伟自然那么糊弄,但他左右看了看两人,也就点了点头:“你愿意带,对他们个人来最不过。那就交给你了。”
“嗯。”
余宏伟又交代几句,就让他们出去了。
江肆还是习惯性地跟在她后,他这边最后一步出门前,身后副院长喊了他一声。
江肆回身。
“给你带关系,可不许乱来。”隔着厚实的眼镜,余副院长醇和的眼神像能刺破人。
江肆停了两秒,哑然一笑:“您想多了。”
“是吗?”
“自己家妹妹,我哪舍得。”江肆不正经地玩笑了句,退身关门出去了。
宋晚栀比他走远了两米,正怔着回头,就听见他出来后的后半句。
见那人过来,她茫然问:“什么舍得?”
江肆一俯身,拎走了她看起来就沉甸甸的背包,然后他懒散着语调走过她:“哥哥的,你少管。”
宋晚栀:“…………”
·
周五,晚上八点。
宋晚栀推开104寝的房门。
“咦,栀栀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玄关一侧的卫生门,猝不及防地探出一张黑乎乎亮着白窟窿的脸。
宋晚栀吓得一停,定睛看清是敷膜的王意萱,这才松了口:“拿了一些资料回来看,在外怕弄丢了。”
“资料?”王意萱摁着膜,奇地跟进去,“什么资料啊?”
“挑战杯的相关资料。”
“嗯?那是什么玩意,听起来像足球比赛?”
王意萱还在疑惑地拍着膜,她床桌的邢舒经冷哼了声:“一无所知的时候不要发言,传出去会拉低104寝的整体智商口碑。”
“呜呜栀栀邢舒她又骂我!”王意萱立刻蹭去宋晚栀旁边。
宋晚栀无奈笑了笑。
不知道是不是寝室“王二萱”这个活宝的带动,开学将近两个月,邢舒也开始时候那么高冷又少言了,偶尔游戏闲暇的兴起,她还会和王意萱斗几句嘴。
玩游戏的人大概天生自带嘴炮功能,邢舒话不多,但每一句能堵得王意萱跟不上来,向外求援——比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