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抹茶威化饼干的手一抖,有些绿色的粉末落在了身上。
多看看?
问题解决之前再看也没用。
表面高冷实则尴尬的气氛让人窒息,我有点想离开座位,但是又怕这么跑了沈文星更会胡思乱想。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们两个像是被吓到的鹌鹑,谁也没动。
还好我还有事干。
我拿出手机强装镇定的开始给我的雪人照片修图。
沈文星在那看刚讲完的议论文,谁路过都要说一声孩子真爱学习。
但是他表面认真,其实跟我那天自习课翻页不超过三次一样,思绪都跑出十万八千里了。
受这件事影响,我修的雪人也前所未有的奇怪,即使我已经努力了半天了。
算了算了,回家再说。
我把手机收起来,心里有些忐忑。
我和沈文星,这算是闹矛盾了吧。。。。。。
直到放学,我们两个之间都一句话没有。
虽然我后知后觉我吃的威化饼干是沈文星带的。
。。。。。。
我的老毛病又犯了。
在一群同龄人里觉得自己是什么都懂的成年人。
我强迫自己乐观,告诉自己沈文星还只是个高中生,他既然不跟我挑明,那就是想好了以学业为主。
现在看上去尴尬又难过,单手说不定今晚睡一觉第二天我们又是好同桌了,哈哈。
是个屁。
太异想天开了。
我走在放学路上,看着暗淡下来的天色,恨不得骂自己。
不是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气呼呼了一会,我理智下来。
难道沈文星就没有错吗?
都是他非要问,问了我怎么回答?
但是也确实是我没有按照当初的话,手链手串换着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