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驻扎着一个营的兵力,现在士兵已经休息了。
我们进了一个办公室,很快过来一个管事模样的人,披着衣服,脚上踩着拖着,看上去是刚刚睡醒的样子。
“营长好!”
看到这个人,当兵的全都向他敬礼。
原来是个营长。
他点了点头,并不像我们那边一样,要回礼。
感觉有些随意。
他坐在一张办公椅上,端起一个茶缸灌了几口水,才指着我们问。
“这几个是什么人,怎么回事?”
带我们来的人立马把事情和他说了一遍。
“来找司令的?有没有确认过身份?”
他把茶缸放下,神情正视了几分。
“已经打电话回去确认过了。”
营长听完之后立马起身,态度殷切的走了过来。
“快,快去把医务员叫醒,被養虫咬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得赶紧打针。”
“对了,再让炊事班过来两个人,弄点吃的,赶了一晚上的路,想必大家都已经饿了。”
我们被当成了贵客,深更半夜,大山之中,酒肉招待。
而我却无福消受,还没等医务员过来,我就已经昏迷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阵荒腔走板的口号声吵醒。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感觉一阵口干舌燥。
想抬起手揉一揉眼睛,却感觉手上一阵刺痛。
我急忙转头一看,原来手上还插着输液的管子。
“哥,你醒了?”
段峰的声音传来,我转头看去,发现他坐在我床边,怕是一夜都没睡。
“感觉好点了没?”
他站起来扶着我坐起,关心的问我。
我心中一暖,朝他笑着点了点头。
“感觉好多了,头不怎么疼了,就是口渴,你看看,先去给我找点水喝。”
病床边的桌子上就放着一个水缸,早就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