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铭噎住,也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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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内。
“你、你来干什么?”
萧河喝的脸颊通红,脑子还是有五六分清醒,只是手脚不太听使唤。
时钊寒一眼扫过去,只见桌上摆了不少酒坛子,脚下还有喝空的两坛,忍不住皱眉。
萧河看他不说话,自顾自的坐在自己跟前,就想撑桌子起身。
刚站起来一点,就被时钊寒按住脑袋,又坐了回去。
“你!你走开!”
喝醉了的萧河是有几分不好招惹,虽是怒瞪而视,但偏偏因醉酒少了几分气势。
吓唬不了旁人,也就更吓唬不了对他算是了如指掌的师兄了。
时钊寒不喜酒气味,只用手背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与面颊,微微发烫。
力道很轻,没由来的还有些痒,萧河反应慢了些,手便拍空了,很不高兴的说:
“别碰我。”
时钊寒微怔,第一次被萧河如此抵触,他心里有些异样,面色已有几分不好看。
“为什么不能,我不能碰你,那还有谁能?”
时钊寒看着他,眸色沉沉。
此时酒劲上来,萧河的脑袋也有些发晕,胡乱回道:
“不能,你去摸韩辛移好了。”
时钊寒:“……”
知道他是醉了,可为什么又提起韩辛移?
他与韩辛移本就是毫无干系的两个人,敛芳阁救下只不过是一场巧合与意外。
时钊寒蹙起眉,只觉得萧河胡闹的很没道理。
于是他只好问:
“为什么是韩辛移?”
萧河愣了愣,跟着重复道:
“对啊,为什么是韩辛移?”
为什么是韩辛移,而不是我?
又勾起了苦闷的事,说罢就要伸手去拿酒,被时钊寒动作更快的夺了下来。
萧河很不满的看着他,问道:
“你也想喝吗?”
时钊寒只好无奈的开口道:
“阿鹤,我是来给你处理伤口的。”
萧河面无表情:“不需要。”
时钊寒却站起身,走至他跟前。
左肩之上有一小块皮肤已经坏死,周围还烫出一圈小小的水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