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江粲叫着她的名字,心疼地?蹭了蹭她的脸颊。
她的脸上全是水渍,头发湿漉漉地乱成很多团。
他抱紧她,抬起头看向这些作恶者。
她们被他的眼神吓得拉住彼此的手,后背忍不住发寒。
波浪卷女心虚地?对温若开口道:“你不要装死,我们又没有怎么样你——”
江粲的一个眼刀吓得她不敢再说话?。
她们当然认出来江粲的身?份,可是他已经跌下神坛,而她们的身?后的资本也不是闹着玩的,不见得会有什么事,所以?有恃无恐。
江粲抱起温若,站起身?来,她们挡住他的路。
“让开。”
“你走,把?她留下来,她是剧组的人,还要留下来拍戏。”
不见棺材不掉泪。
江粲:“我不打女人,但是你们的兄弟,丈夫,或者说背后的金主,我保证一个人都逃不过。”
他为什么有底气说出这?番话?,众人慌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们面面相觑,询问彼此是否有把?握。
答案当然是没有。
昔日江粲的地?位,那是多少人可望不可即的,即使坠落,那也可能凌驾在她们之上。
“我们,我们只是开玩笑?。”她们试图缓和气氛。
江粲满心满眼之后怀里的人,他不再置一词,闪身?离开这?里。
秦宇报完警,遗憾地?通知剩余人。
“都别走哦。”他笑?得阳光开朗,和江粲那张阴沉的脸截然不同。
可所有人都打了个寒战,开始后知后觉地?后悔,掏出手机求救……
一切都晚了。
诚如江粲所言,她们身?边的所有男性都遭了秧,而她们遭到法律制裁,前途尽毁。
这?些都是后话?。
江粲将温若抱回车,空调开到最大,司机两百迈飚回酒店。
私人医生来过,检查开药挂水。
她实在太累睁不开眼,江粲在她的床边守护,直到第二天?。
温若睁开眼睛看到江粲,错愕地?张嘴,扯到喉咙痛得不行。
江粲立马倒了温水给她,“先不要说话?。”
他细心地?掰好医生交代的药片,放在手心里递给她。
“这?些药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