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说了,但是又好像没有说。三人听得云里雾里,觉得老和尚应该是在点他们,可他偏偏又不把话说明白。“大师,您就直接说吧,能不能帮我们,钱不是问题!”老和尚沉吟道:“能,也不能。”王九钏瞪着眼:“到底能不能?”老和尚:“如能。”王九钏盯着面前笑容满面的老和尚许久,缓缓从嘴里吐出了三个字:“如你……”两方不欢而散。路上,王九钏点了根烟,看着川流不息的来往车辆骂道:“这老和尚,真想搂他一顿!”“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杜付元思索了一下,问道:“你们……也有亲人去世吗?”王九钏吐了口烟,没好气地用手指了指自己:“拜托,你好好看看我们,都二三十的人了,家里有几个老人还健在呀?”“你问这种话,不觉得多余吗?”杜付元说道:“我的意思是对你特别重要的亲人。”王九钏蹲着抽烟,半天没说话,飘在烟雾中的眼神有些迷离。杜付元继续道:“看你这副表情,那就是了。”“刚才老和尚说,盯上咱们的是咱们自己的『心魇』,而『心魇』的形成是因为已逝之事与已逝之人,这已经提示得很明显了。”“我自己也有一个……哥哥,在我很小的时候,出车祸时因为保护我去世了。”“这些年,我对他一直念念不忘,我想,这就是我的心魇。”“按照老和尚的说法,我们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只『心魇』,那就是企图杀死我们的鬼东西!”王九钏皱眉,抬头问道:“所以呢,解决办法是什么?”“放下心结?”杜付元:“正是如此!”王九钏将烟头摁在地面上,等它熄灭之后,很没有素质地将其扔进了绿植里。“那你要不猜猜,心结为什么会被称之为心结?”“说放下就放下?”“那吴阿婆还会背井离乡,还会隔三差五就去烧香吗?”言罢,他指着宁秋水:“他还会天天喝酒?”宁秋水更正道:“我本来就:()诡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