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义眨眨眼,“这就是启蒙读物,管不到科举吧?”
江墉道,“启蒙是基础,同样重要,打好了基础,才能图以后,这书如果不外传,便只有小鱼有这样的优势,那他就比旁人走的更快,但一旦推广,这种优势,便不存在了。”
许怀义转头问顾小鱼,“你介意吗?”
顾小鱼摇头,“儿子不介意。”
“那你害怕吗?”
“不怕!”
许怀义得意的拍了拍他肩膀,“不愧是为父的好儿子,有志气,有心胸,这才对嘛,不用惧怕跟任何人竞争,有对手,你才会有进步,对手越强大,你就越优秀,你身边如果都是狼,那你肯定有跟狼较量的能力,如果你身边全是一群猪,那你十有八九毫无斗志,只会混吃等死。”
顾小鱼,“……”
虽然这话有点道理,但听着怎么就那么怪呢?
倒是江墉细品后,赞同的道,“话糙理不糙,怀义也心胸豁达,颇有志气啊。”
果然如老友所说,跟他接触越多,对他就越是欣赏。
许怀义嘿嘿笑着谦虚了几句,话题拐回正事上,“江先生德高望重,在士林中的影响力,无人能及,如果由您出面印刷这两本书,想来不用宣传,就能飞快的推广到天南地北去,不知您意下如何?”
江墉略一停顿,便郑重道,“吾之荣幸!”
焦大夫这会儿也总算回神了,不过神情还有几分激动,“这方子真是妙啊,为啥老夫就想不到这味药还能这么用呢?”
许怀义问,“您觉得方子可用?”
焦大夫道,“太可用了!简直相逢恨晚!”
许怀义笑起来,“不晚不晚,回头您钻研透了,也传播出去,天下的医者都会用了,能挽救多少病人呐,您老那时可是大功臣,积善行德啊。”
“这都是因为你……”
“别,别,跟我可没关系,我啥也不懂,就是单纯的送您一本书而已,您才是真正出力的人。”
焦大夫看着他,一时间心绪复杂难言。
许怀义绝对是他这辈子认识的最豁达的人了!
许怀义能大方的把功劳都送给焦大夫,对江墉自然也是如此,他可不想暴露自己,怀璧其罪,徒惹麻烦。
江墉比焦大夫还心情复杂些,半响后,才道,“以后这两本书必将名扬天下,届时,旁人问起,老夫不会再提及今日之事,你错失了扬名的机会,若是后悔……”
许怀义飞快的道,“不后悔,您老放心吧。”
江墉看着他,眼底的笑真诚了许多,“好,老夫信你,不过今日老夫收下你这份厚礼,他日,你若有事需要老夫帮忙,在能力范围内,老夫定不会推辞。”
许怀义也没矫情的客套,很是高兴的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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