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越说越偏,郁月城贴过去,在他耳边说:“嗯。我要你好好的。”
“我知道。”方渡燃被他的亲密打消乱七八糟的想法:“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要是有前兆了,就给我打电话。”郁月城说。
方渡燃:“你会陪我过干性易感期吗?”
没等郁月城回答,他又立刻接着说:“电话里陪我也行,我听着你的声音就能过。”
这像是在为自己争取。
“时间允许,我会陪你过的。”郁月城说。
他暂时还没打算告诉方渡燃他的想法,这也得等他把各个实验室的工作和学校的课程安排好才能进行。
而且方渡燃的生理期,并不稳定,以后还会不会变动也不知道。
“嗯!你愿意跟我打电话就行。”方渡燃觉得已经非常满意。
郁月城肯定不会知道,他第一次的干性易感期靠着郁月城打来的那通电话里的声音和呼吸声都能过。
这事现在想起来也非常羞耻。
但是大大方方地跟郁月城说,能不能打着电话陪他,那就不一样了。
况且,郁月城已经陪他渡过了两次。
只要当事人知情,那就不是玷污了他的大白猫。
“你要是当时有事要做,直接把我的电话静音就好了,我能听到你说话就行。”方渡燃这次是没想过任何一点有颜色的东西,他非常纯粹:“听着你的声音,我就会安心。”
郁月城把他抱紧了一些,顺抚他还有些发热的后背肌肤:“嗯。你的情绪比上次要稳定很多。”
“因为你一直在啊。我干性发热的前兆你就在,之前也在。”方渡燃说。
睡觉之前,他突然举起手,伸出小拇指:“拉个钩吧,郁月城同学。”
大白猫顺着他拉勾,再盖上大拇指的印章:“会陪你过。”
方渡燃笑起来:“我要拉勾的不是这个,你那么忙,有时间就打电话,没时间我也能知道你心里是想要陪我过的,这就可以了。”
“是什么?”郁月城问。
“是我的。”
方渡燃在孩子气的举动之后,郑重道:“是我给你的承诺。我知道你最少还要在国外读两年,时间挺长的,我一分钟不见到你,就已经开始想你了。
“所以是我的。我承诺我会不间断地联络你,一有机会,大伯同意我可以离开A市,我就来看你。我不知道别人分隔两地是怎么过的,但是我会学,我尽量让我们的距离没有那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