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亏,本来只是想找个借口,没想到还挨批评了。
反驳不了只能默默吃饭。
吃完饭,我妈把药给我,我肯定是不会吃。
趁她出去,我悄咪咪把这两片药用纸包上然后藏好,最后欲盖弥彰的喝了大半杯温水。
营造出我真的吃药了的假象。
第二天,就是周六。
一整个周末,我都在那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写作业,继续给雪人修图。
甚至可以说,我有些庆幸跟沈文星闹完矛盾后,就是周六周日。
可以简单的逃避一下这件事。
每当我满脑子都是这件事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可以干脆利落的往床上一躺,被子蒙住脑袋,躺一会。
起来就不在乎了。
但是轻松快乐的日子总是有尽头的。
周日晚上。
我的手机响起来,吵得很。
电话铃声是我前两天才换的,声音调的很大。
正想起这件棘手的事情思考该怎么面对沈文星的我吓了一个激灵,接起来就听见了小情重重的鼻音。
“璟枂。。。。。。”
我一愣。
“靠,你感冒了?”
小情黏黏糊糊的“嗯”了一声。
“我家里没有发烧药了,他们明天买,你家还有吗?能不能帮我带点,我怕我明天在学校发烧。”
我:“可以可以,我这正好还有半板。”
小情哼哼唧唧:“我一整个周六周日都没出去!早知道周五就不在操场发疯了,好难受。”
我合理解释:“谁叫你不保暖!现在难受了吧!”
小情反驳:“你周五不是也没戴手套围巾什么的吗?这是意外啊意外!”
我:“我里面穿了毛背心外加毛衣还贴了暖贴,而且我只堆雪人了。”
“你里面就穿个薄毛衣,还在雪地里撒欢,你不感冒谁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