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转,秦墨浓目光又变得有些阴沉。
本要说自己已经有了怀疑对象,可一想还远远无法确定,也就没在凌天面前多言。
见她没了后文,凌天又耸耸肩,笑道:“谁知道呢,再过两天,到了秦老该出殡的那天,谜底也自会揭晓了。”
“常言道,姜还是老的辣。”
“不管对方究竟有多狡诈,秦老真正的死而复生这张牌,足够把他炸得粉身碎骨了。”
“嗯。”
“但愿如此吧。”
秦墨浓颔首轻点,旋即又展颜一笑。
“凌先生,实不相瞒,这些天我真有种快抗不下去,要崩溃的感觉。”
“但和你聊了这么半天后,真觉得心里舒服多了,起码不再那么堵得慌。”
“你这就是心理,精神上的双重负担太重的表现。”
“这样吧,等此事了结,我倒是可以帮你推拿,按摩一下,保证让你满血复活,状态拉满。”
“哦?”
秦墨浓讶然道:“凌先生还会推拿,按摩?”
“当然。”
凌天端起桌上一杯水,边喝边道:“这也是古中医的一部分,其中亦有诸多玄妙,可不比施针简单。”
“哦,不过我在意的是。。。。。。”
稍稍扭捏了下,有些不好意思地微红着脸问:“凌先生的按摩推拿,该不会是像帮非鱼吸寒毒那般,要。。。。。。要宽衣,贴肤进行吧?”
“噗!”
凌天闻言,还没咽下的一口水直接喷在地上,老脸一黑。
“秦总,我是正经人。”
“帮非鱼吸寒毒,那是万般无奈下的非常规方法,推拿按摩自然不用!”
“你这么说,我真有种人格,医德受到侮辱的感觉。”
看着凌天那一板正经解释的样子,秦墨浓不自禁地扑哧一笑,正要道歉,对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余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