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脸上笑意更甚,露出那满口白牙。
“没错,就是我。”
阎覆水沉默了,昨天他听洪白象说起此事,他就觉得那狂徒脑子不正常,多半是疯癫之辈。
现如今,再结合凌天刚才的一波波奇葩操作,更断定了这猜想!
和疯子,还有道理可讲吗?
显然没有。
能指望一个疯子在乎什么,忌惮什么吗?
那更不能!
战力又远不如对方,完全没了再和他死拧的理由!
于是乎,阎覆水也不再二话,默默收起金针,都不随孟非鱼回家去看凌天到底能否治好孟老了,直接转身就走!
“阎老?”
“阎老!你别走啊!我。。。。。。”
“何先生,我已经做到你之前要求的事,退出华兴药业了,咱俩两清。”
“你这伤,老朽爱莫能助!”
“草!”
“你个老逼登!老子记住你了!”
何锦文气得脸色青白交替,骂了两句后又赶忙打电话催促起手下人。
很快,凌天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邹玉莹打来的。
“凌天!”
“昨晚那色比突然派人来,说要把医院那块地皮送给我妈!还急着要和我妈去办手续!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是你做的?”
“嗯。”
凌天笑呵呵地点了下头,就听邹玉莹立时就哽咽起来。
“我就猜到是你!”
“可这份情太大了,我,我和我妈实在都不知道该怎么还了。。。。。。对了!”
“你今晚有空没?我妈说要请你吃饭,也不出去吃,就来我们家,我妈亲自下厨款待你。”
闻罢,凌天眼皮忽地狠狠跳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