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晕死过去,手指牢牢的扣着冰凉的椅背。
一次又一次。
“霍西沉,你怎么这么坏啊!”
浴室里,霍西沉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还走得动吗?”
她——
走不动了。
腿软。
要命!
简直要疯了。
夜生活还没有开始,她的腰子已经不是自己的。
要是在这里再过两天,她觉得她这个人都可以直接报废的程度。
平时,她也没饿着他啊。
“抱你出去?”
“不要,要不然他们还以为我们在房间里面干什么呢。”
“难道没干什么?”
“你闭嘴吧。”
她怀疑霍西沉是不是在外面报过什么小电影拍摄培训班,要不然怎么这么会。
霍西沉把她抱进怀里,笑得坏坏的,“傻丫头,你以为……他们没干点什么?”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
随时随地。
无时无刻都可以。
“嗯,那确实没人能跟我一样,只有我能让我的宝贝……”
他咬住她的耳垂。
一字一字,缓慢又轻柔的说道:“欲、生、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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