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一出口,其他人面上的不甘也尽数消退。
“说的也是,玄天宗年年垫底,这信物就是让给你们又如何,不一样还是垫底。”
“噗嗤——哎,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这次人家长出息了,还拉上个鸿蒙宗并列垫底,倒也没那么丢脸。”
被人如此羞辱,玄天宗的人非但不以此为耻,看着反而还挺骄傲,个别两个还能笑的出来。
“这就不劳各位操心了,我们宗主说了比赛只是场历练而已,我们玄天宗的人并不把输赢放在眼里。”
林初一闻言心中感慨,这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这心性,这脸皮,她师父来了都甘拜下风。
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她这后门走的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啊,现在放那只猪出来来得及吗?
显然是来不及了,有自觉胜负已定没有回转余地的领头人,已经带着门下弟子捏碎传送牌离开了。
每个参与比赛的弟子身上都带着一个传送牌,传送牌一碎,不管输赢,都视为没有再继续的资格。
“那我鸿蒙宗也先走一步,在入口等着玄天宗的各位安全出来。”
“比赛还有两日的时间,坚持不住可不要硬撑啊。”
“反正也是垫底,奉劝各位,比起拉别人下水,还是命更重要些。”
还有不满信物长了嘴,顺带嘲讽的。
“这位信物看着应该就是个普通人吧?啧啧,本来实力就弱,还带着个拖油瓶,呵。”
“你们可要自求多福啊,别到时候只顾着逃命,把信物丢了,那可是条人命啊。”
你一句,我一句,看似关心实则戳刀子的话终于让玄天宗的弟子们变了脸色。
看着人接二连三捏碎牌子离开的人,那位被冠以左脚先进门的玄天宗弟子脸上的懵逼愈渐加深。
小心翼翼看了林初一一眼,又看了一眼。
那个,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当时先迈进门槛的那只左脚,好像不是他的吧?
林初一当然知道不是他的,本来想帮他们一把,可事实证明,烂泥就算糊上墙也依旧是烂泥。
宗主都是佛系心态,还能指望门下弟子多硬核。
想到这,林初一忍不住问道。
“唉,你们宗主不会叫石万松吧?”
本来还拥挤的小院只剩下林初一和玄天宗十个弟子,冷不丁听到她问,刘旭阳回道。
“这位小兄弟还认识我们七长老?”
哦,不是宗主啊。
“门中弟子比赛有门中长老跟着吧?你们七长老这次来了没有?”
提起七长老,有弟子一挺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