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提着袋子,一手牵着陈漫,“走吧,回家。”
陈漫:“他们呢?”
许钧炀温声道:“我跟他们说了的。”
两人回了家,许钧炀将叶子倒在厨房外面的院子里。
钧炀奶奶拿着竹篮过来选叶子,“咦,就摘了这么点啊?”
陈漫尴尬地说:“我跟着一块儿去了。在下面等他的时候有点害怕,就打电话催他了。”
钧炀奶奶问:“他把你带起去,又把你一个人留在山脚下了?”
陈漫:“呃。”
“钧炀要挨打,那荒山野岭的,咋个不瘆人嘛。”她瞪着许钧炀。
许钧炀讪讪地摸了下脑袋。
这一刻,也明白,男人有时候是真的不能完全站在女人的角度想问题。
比如,他没想过把她留下她会很害怕,特别是太阳当空照的大白天。
毕竟他很少感知到害怕这个情绪。
许钧炀上前环住她的肩膀,笑着说:“现在该我给你道歉了。对不起。”
陈漫哪里好意思让他道歉啊,回手抱住了他的腰。
钧炀奶奶:·········
老婆子我下回再也不多嘴了。
“咦,这一把?这个拿做哪样呢?啷个小,包出来还没有一口。”
陈漫一看,那不正是她摘的那一沓嘛。
许钧炀的,一沓一沓漂漂亮亮,大张大张的。
她的,看起来像是许钧炀摘的叶子下的崽。
陈漫无语死了,笑着蹲下,“我摘的时候,没觉得这么小啊。”
许钧炀蹲在她旁边,“没事,也能包,就是小点儿。”
钧炀奶奶:“明天你包啊?”
许钧炀点头,“明天晚上,白天我训练。”
第二天,许钧炀傍晚的时候才回来,手里提着一条鱼。
屋里饭都做好了,他回来愣是还要去厨房把鱼炖上。
汤奶白奶白的,端上桌给陈漫和爷爷奶奶各自盛了一碗,才端着自己的饭碗大口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