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举牌女郎发现再也敲不出更多的钱来后,立即借口父母不会让其在外面过夜,从而离去。
也就这个时候,有些酒醒的弗兰克才发现了不对劲。
听完弗兰克叙述的杜维微微一笑。
他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原来弗兰克也不是受什么情伤,纯粹是因为自己被骗而感到恼火罢了。
“这有什么,你下次再骗回来不就行了。”
弗兰克苦笑一声:
“她00年的,我怎么玩得过她啊。”
杜维拍了拍弗兰克的肩膀安慰道:
“放心吧,会有机会的,这纽约城很快都会是我们的了,你还担心搞不定一个小姑娘吗?
她是怎么吞下去的,就让她怎么吐出来!”
喝得醉醺醺的弗兰克不知为何脑子一抽说道:
“不能让她重新含吗?”
杜维脸上闪过一瞬的愕然之色,这话他确实没法接。
敢情弗兰克也不是为了被骗而伤心,他伤心的是他被骗了也没上垒的事。
杜维摇摇头不再理这个醉汉,转而离开了这处地下通道。
重新看见初升太阳的杜维眯了眯眼适应了一下阳光。
现在的纽约看起来仍旧生机勃勃,风平浪静的样子。
但实际上暗地里却是暗流涌动,各方势力即将爆发出近代纽约史上规模最大的斗争。
高台桌和鲍里街,高台桌和大陆酒店,鲍里街和地狱厨房,以利亚和地狱厨房……
还有那些数之不尽的杀手们都即将在这场演出中登场。
而杜维却是唯一一个拿着指挥棒站在前面的人。
“真是一出好戏啊。”
微微感慨过后的杜维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拉开车门,矮身坐进后座后说道:
“去大陆酒店。”
说完杜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司机的手居然紧紧的握着方向盘,看起来内心紧张至极。
再看那车内后视镜里倒映出的脸,这家伙分明是个久未见面的熟人。
“咦,是你啊,阿坤。
好久不见,怎么?你没有回去帕劳反而也来纽约发展了吗?”
阿坤没有答话,他的内心现在憋屈至极。
他万万没想到费劲千辛万苦从普林斯顿调来了纽约还是没有甩掉杜维那仿佛阴魂不散的影子。
他怎么会这么倒霉,这是第几次了?
纽约这么大,杜维就不能去别处看看吗?
非得逮着他一人薅羊毛吗?
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欲哭无泪的阿坤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他忽然拉开了车门,直接将车丢在了大街上,他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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