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影响,你老公没那么小心眼。”我让她放宽心,然后继续追问那天的细节。
可秦锦薇还是有些扭扭捏捏,不愿意把详细过程说出来,只告诉了我一个大概。
那天,她早早起床,去找王妙妙准备活动相关的事宜。那天她觉得自己有点奇怪,胸口里面特别热,像是有一团火往天灵盖上冲。
后来忙完所有事后,王妙妙提议带着大家出去吃饭,她当然也跟着去了。
秦锦薇说自己当时没怎么喝酒,可是醉得特别快。
“而且……”她说到这里欲言又止,眼神开始变得小心翼翼,不敢和我对视。
“那个时候,妙妙姐劝我和那个男的喝酒,但我其实没有和他做什么的念头,就是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完全是被动的。”
我听她说到这里,马上就抓住了重点。
“这么说,你当时是有意识的,并不是完全睡着了?”
秦锦薇张开嘴,本能地想要撒谎。
这是人类与生俱来的能力,趋利避害,如果自己犯下什么错误的话,就要尽可能地给自己找理解开脱,防止事态朝着自己更加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可现在的秦锦薇已经不是曾经的她了。
我作为她的爱人,不应该受到欺骗。所以她控制住了这种本能,向我说了实话。
“是,我当时有意识,也配合他了。可你应该也知道,我那个时候喝了酒,意乱情迷,脑子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就像被身体里的那团火操控了,和只会在发情期繁殖的野兽一样。”
秦锦薇解释得很清楚,我也明白她的意思。
因为我也曾经有同样的感觉。
气氛到了,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未免太不合适,然后就理所应当地做了下去。不管事后有没有后悔,但当时的自己肯定是不受控制的。
“理解,你继续往下说。”
“之后我醒来就是第二天了,我的手机没有拿到上面,所以你来电话的时候,是一个聚会上的朋友帮我把手机送上来的。”
我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你别说当时没穿衣服,那个男的也看到你的身体了。”
因为当时我在电话里听秦锦薇的语气还带着倦意,说明刚刚睡醒,或者是被人吵醒的。
既然昨天晚上大战了一场,那么她当时理应是光溜溜的。
“没,我穿着衣服呢,只有下面被撕开一条口子,其他的衣服都完好无损。”秦锦薇边说边和旁边经过的朋友打招呼,“不好意思,稍等一下,我在和未婚夫聊天。”
她假笑的本领也是一绝。
我的脑筋急速运转着,不停思考那天晚上的各种可能性。
如果那个洋鬼子真的喜欢秦锦薇,那么情到深处,如果不脱衣服的话实在是说不过去。或许是个人习惯的原因,我实在无法理解对方的行为。
既然都开始大战了,为什么就只撕开一条口子,只做最基本的动作?
在我的印象中,比华夏更加开放的西方,应该会有很多种花样才对。
难道这一切都是被人安排好的?
当我想到幕后黑手这四个字的时候,王妙妙那张半阴半阳的脸马上就浮现在我的眼前。
她似笑非笑的表情,又凶又喜的眼神,实在是让人无法捉摸她究竟有着怎样的内心世界。
这时从旁边走来几个秦锦薇认识的朋友,几个人马上开始寒暄起来。
说是朋友,其实就在宴会上见过面,私下从来没有联系。
但顾及到对方面子,以及双方在商界的影响力,只要有一方主动搭话,那另一方怎么也要说两句话表示客气。
他们的对话全程英语,我虽然听得懂,但说得没有秦锦薇那么流利。
这丫头时不时就到国外跑一趟,要么为了生意,要么就是旅游。可我不一样,虽然上学时的成绩不好,可后来为了追沈佳宜,我也自学过英语,和外国人流畅沟通完全没问题。
可多年来我也没怎么出国,遇到的人也都说华夏语,冷不丁在旁边听人家用英语交流,多少有点不太习惯。
秦锦薇忽然开始介绍我,和她的朋友说,我是宏伟集团的董事长,多年来很少露面,自从最近决定和秦氏集团联姻后才终于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