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富平听的烦了,伸出手来拍打茶几。
“砰砰砰!!”
将军们立刻收声,转头看向陈富平。
“你们说的,我都知道。但现在除了安抚战兵,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你们马上回去。”
陈富平深呼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
“是。”
许多将军都张了张嘴,但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他们整齐站起,弯腰应声后,转身走了。
陈富平让亲兵泡了一盏茶进来,喝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想对策,但是毫无头绪。
他又坐不住,离开了大堂,回到了书房坐下。又坐不住,站起来拔出了挂在墙壁上的宝剑,喃喃自语道:“我恐怕很快就要做选择了。”
“是在城中自尽。”
“还是率兵飞蛾扑火,死在军中?”
有人说的对,战兵不是想安抚就能安抚的。
下午。
城东门附近,军营中。没有任务的战兵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小声交谈着。
许多人的脸上都露出仇恨之色,也有许多人满脸焦虑。
过了一会儿,一名叫李佑的军官被推举了出来。李佑走到了将军曹钩的大帐外,弯腰与亲兵说了几句,被引入了大帐。
“有什么事情吗?”曹钩放下手中的兵书,抬头问道。
“将军。现在汉军在城外烧杀抢掠,军中群情激愤。都说要出城与汉军决一死战。”
李佑双腿跪下,磕头说道。
曹钩皱起了眉头,然后眉头又舒展开来,笑着从座上起身,弯腰扶起了李佑,说道:“汉军军纪向来严明。章进无缘无故纵兵掳掠,其中疑点重重。”
“这一定是章进的诡计,骗我们出城与他厮杀。等一下,我就召见战兵,亲口安抚他们。”
李佑摇了摇头,脸色凝重道:“将军。我也觉得汉军烧杀抢掠的事情,有点问题。”
“但是战兵不信。我恐怕久而久之,战兵会哗变。”
曹钩沉默了一下,然后展颜笑道:“不会的。”
曹钩很有耐心,很是和蔼可亲的对李佑说了许多话,过了不久后,又点兵,亲自安抚战兵。
但效果一般般。
他说汉军烧杀抢掠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