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呵呵……”朱佑杬讪笑。
朱佑樘没好气的瞪了眼儿子,“说什么荤话呢?”
“……”朱厚照无语:我就不该来。
呃…,其实太子说的也对……朱佑杬不好意思说,便转移了话题。
藩王可以纳妃,不过要得到朝廷允许才行,当然了,不是说不能有很多女人,而是私生子没有继承王爵的权力。
必须要是登记在册的妃子生的才行!
…
聊了足有半个时辰,朱佑樘这才起身,道:
“大明的藩王可不少,就先招待一下你们先来的吧,后面的……等人凑齐了再说。”
他可不想一下子面对所有宗亲,还是一部分一部分来的比较好,压力不大。
“明儿个朕摆宴,都要来!”朱佑樘说。
遇事吃席喝酒,千百年来尽皆如此,这也是酒桌文化的由来,皇帝亦不能外。
“臣遵旨。”朱佑杬俯身行礼,“皇上,殿下,臣告退。”
朱佑樘给儿子使了个眼色,朱厚照会意,忙上前道:“兴王叔,我送你。”
“哎?可使不得,您是太子……”
“跟大侄子还客气什么?”朱厚照嘿嘿笑道,“闲来无事,我也想一众王叔、王爷们了。”
朱佑杬缓缓点头:“如此,那王叔就放肆了。”
“别这么上纲上线,都是一家人嘛。”朱厚照嬉皮笑脸……
叔侄一路来到十王府,众藩王早已翘首以盼,但见太子也来了,不好先压下心中急迫,挨个见礼。
“参见太子殿下……”
“一家人,都是一家人,甭客气。”朱厚照亲热道,“明儿个我父皇在宫里摆宴,今儿我这个太子在王府摆宴,先为诸位长辈接风可好?
”
“哎呀呀……太子客气。”
众藩王见状,不由大生好感。
唯有远处的宁王心中冷笑:这狼崽子可不是啥好人,有你们哭的时候。
弘治下手太快了,他前脚上疏,弘治后脚就颁布了诏书,朱宸濠知道这事儿会引起大动荡,他这个‘始作俑者’避无可避,便没回南。。昌。
诸藩王一来,他就赔笑脸,一个劲儿讨好。
饶是如此,他还是被孤立了,没一个藩王给他好脸色,甚至有个比他辈分高的老藩王,直接开骂了,就差没大耳刮子抽他。
还好年纪大了,跑不过他。
朱宸濠心里苦,却无法诉说。
谁让他把柄被人攥着呢?
没有提前准备,膳食自丰盛不到哪儿去,不过没人在乎这个,要的就是个态度。
见太子如此,知道多半有戏。
“嘿,小子,你一边去。”
朱宸濠刚一坐下,脑袋就被人呼了一巴掌,他抬头,见是五行属金的老藩王,头一低起身让位。
然,另一桌也不欢迎他,益王朱佑槟,仗着自己跟皇帝血缘关系近,一脚把他椅子踹了。
朱宸濠好悬没摔个屁股蹲儿,众藩王哄堂大笑,臊得脸上一阵青红。
见状,朱厚照打圆场道:“益王叔,开玩笑可以,可也别太过了,人宁王还是长辈呢。”
就算要卸磨杀驴,可磨还没卸呢,朱厚照不想逼急了宁王,坏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