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胡亥活动了活动手臂,道:“我们?正在上药呢,你看。”他这么一活动手臂,挂在肩头上的衣袍更是散落下来?,这回子直接将大片大片白皙细腻的胸口全部裸露了出来?。桀英发出一声低呼,赶紧转过身去背对,原是正人君子了。扶苏大步冲上去,将胡亥的袍子拢起来?,遮住胡亥那一身子的春光,道:“桀英将军,把伤药放下罢,予来?上药便可。”“是!”桀英立刻放下手中?的伤药,大步冲出营帐,仿佛胡亥是甚么洪水猛兽一般。扶苏见他走?了,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将胡亥的衣袍放下来?。胡亥迷茫的看着扶苏,道:“哥哥,上药啊。”扶苏回过神来?,道:“亥儿,往后不要让桀英将军给你上药。”“为何??”胡亥奇怪。“因着……”扶苏稍微有些迟疑,因着自己不想让桀英看到胡亥的肌肤,一寸也不行。扶苏面容正经严肃的道:“因着桀英将军看起来?不是细腻之?人,亥儿你又如此怕疼,叫予来?给你换药,也是一样的。”“嗯嗯!”胡亥使劲点?头,告状的道:“阿英笨手笨脚的,真的很疼,哥哥你看看,我的伤口都红了!哥哥?你看呀?”胡亥抬起手臂,衣衫不负众望的从肩头滑落,彻底掉在地上,露出胡亥白皙细腻的胸膛,还有两抹犹如桃花花瓣的殷红,令扶苏吐息一紧。扶苏本能捞住那不听话的衣衫,但他的动作?慢了一拍,也不知如何?想法,便是慢了一点?,任由那衣袍落在席上,发出扑簌一声轻响,扣动心弦……扶苏沙哑的道:“亥儿,转过去,哥哥给你上药。”胡亥更加奇怪:“转过去,为何?要转过去?”胡亥与扶苏是面对面坐着,他伤在手臂之?上,按理来?说,正着坐反着坐,都不妨碍上药才是。扶苏道:“听话。”“好罢……”胡亥只得转过去,背对着扶苏。扶苏这才狠狠松了口气,闭了闭眼睛,眼神清明了许多,用伤布蘸了一些药膏,轻轻的涂抹在胡亥的伤口上。“嘶……”胡亥果然很怕疼,与往日里一模一样。“疼……”胡亥肩头颤抖了好几?下:“哥哥,好疼,轻一些。”“哥哥轻一些。”扶苏应声,胡亥看不到他的面容,但能听到他的嗓音,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便宜哥哥的嗓音沙哑极了,仿佛吃小红帽的大灰狼……胡亥抽一口冷气,不安分的扭了扭,道:“哥哥,疼!”说实在的,其实在胡亥穿越之?前,他也不知自己如此怕疼,毕竟在现代的胡亥,从来?都是一个人,没有人关?心他,只有人嘲讽他,便算胡亥受了伤,得了病,也只能自己一个人扛着。而?如今胡亥有了可以倾吐之?人,甚至扶苏还会听他撒娇,安慰他,以至于胡亥觉得,自己好像很怕很怕疼,一丁点?的疼痛都忍受不了。“乖,”扶苏道:“别动。”说着,胡亥感觉到一摸滚烫压制在自己另外的肩头,是扶苏的掌心,烫的好像烙铁。天气虽的确炎热,但最近总是在下雨,倒是缓解了不少炎热,哥哥掌心这么烫,难不成害了病?胡亥转头道:“哥哥……”胡亥的嗓音戛然而?止,他一回头,嘴唇上唰的蹭到了甚么,正是扶苏的嘴唇!二人四目一对,均是愣在当地。
【心跳加速的扶苏】【好像喜欢你的扶苏】胡亥睁大了眼目,盯着扶苏头顶上浮现出来?的标签。“亥儿……”扶苏感觉到唇上一闪而?过的触碰,很轻微,好似幻觉一般,心中?却彻底爆炸了,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情愫仿佛火山爆发,不停的冲击着扶苏的理智。他受到了甚么蛊惑,慢慢低下头来?,一点?点?靠近胡亥。胡亥只顾着看扶苏的标签,一时间忘了躲闪,两个人距离愈发的缩短,再缩短,以至于那像幻觉一般的触觉,再次席卷而?来?,胡亥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吐息,喷洒在自己的唇间,紧跟着唇上一热,令胡亥再也思考不了过多。“唔!”胡亥一声轻哼,眼睫快速颤抖,下意?识闭起眼睛,仔细的去感受那抹温柔,心窍越跳越快,说不出来?的紧张,甚至还有些莫名的期待。“嘶——”因着胡亥对接吻毫无经验,一不小心,磕到了扶苏的牙齿,仿佛触碰到了机括一般,二人突然清醒过来?。唰!扶苏向?后退了两步,与胡亥拉开距离,眼眸中?闪过浓浓的复杂。【自责的扶苏】【以为你是幼弟的扶苏】【以为自己喜欢上幼弟的扶苏】【感觉自己禽兽不如的扶苏】扶苏的表现变化?很快,不等胡亥开口,已然沉声道:“亥儿你歇息罢。”说完,头也不回,大步离开营帐。胡亥:“……”胡亥呆呆的坐在席上,盯着轻微晃动的帐帘子,过了良久,这才稍微回了神,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唇瓣,麻嗖嗖的余韵尚存,方才的一切都太?真实了。“便宜哥哥好像喜欢我?”胡亥喃喃自语:“但他以为我是他亲弟弟?”又过了良久,胡亥感叹道:“哇,那便宜哥哥还挺可怜的……”扶苏大步离开胡亥的营帐,板着脸面,甚至还有些“生气”,韩谈远远的看着,不由笑起来?:“看这架势,长?公子怕不是捉奸在床了罢?这个西呕君,果然不是甚么好东西,哼!”二人因着换药意?外接吻之?后,胡亥明显感觉到扶苏对自己冷淡了很多,一见面便避开,和之?前一模一样。“长?公……”子,胡亥还未说完话,扶苏目不斜视,大步离开。胡亥:“……”“哼哼。”有人冷笑着从身后走?过来?,抱臂立在胡亥面前,完完全全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正是韩谈!韩谈嘲讽的道:“如何?西呕君,这回,你算是得罪了长?公子罢?如今长?公子都不愿多看你一眼。”胡亥奇怪的看着韩谈,道:“你好似很欢心呢?”韩谈理直气壮的道:“当然!我韩谈行得端做得正,不怕告诉你,其实昨日你与桀英行苟且之?事的事情,是我告诉长?公子的。”苟且?胡亥仔细想了想,韩谈说的是换药罢?怪不得哥哥突然来?了,原来?是韩谈背后里打小报告啊。胡亥恍然大悟:“原来?是你告密呀?”韩谈自豪的扬起脖颈:“是我告密又怎么样?你和桀英不清不楚,又巴着长?公子献媚,我告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