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答应他什么,把他惯坏了!”
柳侯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只不耐烦地说。
“我看这件事也没有严重到这种地步。他既然不喜欢女人,我们可以慢慢疏导,没必要这么强迫。”
怀桑将大腿从子期的怀中挣脱开,慢慢走到柳侯的身边。
他一边说,一边体贴地为柳侯调整着姿势,让她更舒服地躺卧在毛皮制成的睡垫里。
“如果那么做,那不是和那些爱强人所难的殷人一样了吗?”
“男人也是有尊严的,不能你要他和谁生孩子他就和谁生孩子,人又不是畜生。”
“你还真给他说起好话来了?”
柳侯脸上的法令纹皱得更深了,目光中充满威胁。
“我教训儿子,你多言什么?”
“没有,姐姐,我只是……”
怀桑背对着子期,慢慢拉起盖着柳侯膝盖的毛毯,缓慢又温柔地将它……
——按在了柳侯的脸上。
想你死啊。
他的力气极大,之前的动作又一直细致又小心,等他动作起来时,竟没有人发觉不对,包括柳侯。
当她感觉到口鼻脸面上被密不透气的毛皮毯子压住后,连忙使出力气去推搡,喉咙发出微不可闻的“唔唔”声。
可她毕竟只是个久卧在床的病人,下肢又不能动弹,口鼻被完全堵住,只能徒劳地挣扎,却根本挣不脱。
等子期反应过来不对的时,柳侯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要心软了,我们就得一起死。”
怀桑听到身后的动静,面无表情地说。
“还是说,你想和我以前那样,在一群老女人的‘参观’下,和一群不认识的女人交合?”
子期才迈出去的脚一顿。
不过顷刻的功夫,孱弱无力的柳侯就失去了气息,彻底没了动静。
怀桑就这样硬生生又等了片刻,等到柳侯扒着他手臂的手都已经凉了,才放下捂着她口鼻的双手,重新将她的手臂放回身侧。
一如她还活着时那么细致入微。
“是您教我的……”
怀桑微微低下身,脸上露出和子期杀人时一样的神情。
“想要接受您权柄的人……”
他在死不瞑目的柳侯耳边轻轻地说。
“……就得有杀人的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