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得意不凡,处处以未来国舅自居,见刘据当众嘲讽挤兑自己,阴嗖嗖地表示:“殿下说得很对,没有血缘关系的亲戚确实不算是亲戚,现在不是,将来也不是!”言下之意便是等五皇子长大?登基成为?新君,你也休想?用“我们是亲戚”之类的说辞和我套交情!可惜刘据性格骄傲,向来看不起?李广利,即便遭遇阉人的言语威胁也不愿服软,傲然道:“我是高?祖血脉、父皇长子,你算什么东西!”说完,刘据扬长而去。李广利被刘据当众嘲讽,气得身体发抖,但因为?他毕竟只是个阉人,不敢发作也不能发作,深吸几口气,勉强忍下怒气的他继续朝着椒房殿方?向走去。很快,李广利就遇道了李令月。“公主殿下——”“你方?才可是与皇兄发生了争执?”李令月问。李广利点头,告状道:“南王殿下说他与我没有血缘关系,我不配和皇家攀亲戚。”“皇兄向来如此,你不必记在心上。”李令月淡然,要求李广利接受这个事实。然而李广利的心从五皇子成为?皇后养子那一刻开始便无限膨胀,虽然依旧尊敬、害怕李令月夫妻,但只要想?到他的五皇子将来会?成为?皇帝、四公主夫妻也要向五皇子屈膝跪拜,他的得意便不受控制地飞上天空。此刻,面对公主的居中调停,李广利竟大?言不惭道:“殿下此言差矣。”“为?何这么说?”“身为?阉人,我的颜面确实可以被南王殿下随便践踏,可我也是五皇子的舅舅,五皇子是南王殿下的兄弟,如今又做了皇后殿下的养子,我被羞辱等同于五皇子和皇后殿下被羞辱!”闻言,李令月露出不悦,冷然道:“你把自己看得太重了。”“公主殿下,我——”“你是不是以为?五皇弟成为?母后的养子就一定会?被父皇立为?太子?”“奴婢不敢。”李广利感受到压力,赶紧低头表示谦顺。“是吗?”李令月不信,但是什么都没说,笑了笑,转身离开。李广利弓腰目送。……确定李广利不在视野范围后,李令月对同行的上官婉儿道:“我必须找到不违背与李夫人的约定的办法?。”“殿下认为?李广利此人不能留?”“不错,”李令月直言道,“他的野心太膨胀,他的能力太普通,这种人留在长安终有一天会?引发灾祸。”“殿下打算怎么处置他?”上官婉儿好?奇问道。“他是五皇弟的血亲,加上李夫人曾与我有约,我会?尽可能地不让他死在大?汉疆域内,还要将他物尽其?用。”…………李广利仗着五皇子被交给皇后抚养竟敢在椒房殿外?对皇长子疑似言语不敬的事情很快传到刘彻耳中。刘彻叹息道:“不愧是污水沟里?爬出来的小人,稍微给一点权力就迫不及待地挥霍张扬,髆儿真不幸,竟有这样的舅舅。”“父皇要严惩李广利?”李令月问。“皇长子纵然有错也是朕的儿子!”刘彻看向中常侍:“去把李广利叫过来。”“喏。”中常侍退下,将皇帝得知他对皇长子疑似有不敬言语要严惩他的事情告诉李广利,催促他立刻请罪。
“知道了。”李广利其?实也知道自己不该与刘据说话时逞一时得意,但每次见到刘据,他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深吸一口气,做好?最?坏的打算的李广利匍匐来到大?殿外?:“陛下,奴婢罪该万死!”“你也知道你罪该万死?说说看,你都犯了什么死罪?”“喏。”李广利抬头,胆战心惊地回答道:“奴婢不该冒犯皇长子,这是大汉继承人石庆下狱三天后,刘彻派使者问他是否承认自己有错。经过这三天的冷静思考加上四公主、皇长子的?轮番探视,石庆逐渐明白皇帝想要什么而自己又能给皇帝什么,见到使者后,跪拜道:“臣有罪,愿意缴金赎罪。”使者随即回宫,将丞相石庆的回复禀告刘彻。刘彻满意地点点头:“让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