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卫叹息,“这才是乖孩子。”
。。。。。。
北城四处都是裴景川的眼线,秦渊心里清楚。
所以他也不躲,正常人一样订酒店住下。
裴景川给霍危报信,“跟你订的同一家酒店。”
霍危靠在床头,看着玻璃浴室里缓缓升起的白雾。
任清歌在里面洗澡。
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他还是目不转睛,然后敷衍两句电话,“那你最近什么打算。”
裴景川跟他说了自己的计俩。
霍危微微皱眉,“裴景川你几岁,玩这种幼稚把戏?”
裴景川,“我当初就是这么玩你的,效果显著。”
霍危,“。。。。。。”
神经病。
他听见浴室里水停了,起身来到镜子前,整理了一下睡袍。
“时间不早了,先挂了。”
不多时,浴室里又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霍危蹙眉:怎么洗个澡这么久。
反反复复的。
从来北城开始,任清歌就一直在忙裴司翰那双义肢的事。
然后是给姜音买礼物,给小裴子买礼物。
又去北城玩了半天。
这几天晚上虽然都睡在一起,但她沾床就睡,然后不省人事。
霍危不会趁人睡着还这个那个,所以他都忍着。
偏偏任清歌睡着之后一点都不老实,又搂又抱。
撩他一身火,又什么都不管。
今天难得休息早,结果她在浴室里耽误那么久。
霍危重新躺上床。
等待有些漫长,霍危掏出手机,打开私密笔记。
【让女人难忘的十个技巧。】
他认真翻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