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冷冷看向裴景川,“你帕金森吗连个杯子都拿不稳。”
裴景川实话实说,“不是,单纯看不得你亲嘴。”
姜音轻咳一声,示意他别这么讨人嫌。
裴景川会错意了。
抱着她亲了一口。
姜音,“。。。。。。”
霍危懒得理他这个神经病。
吃饭中途他一直夹清淡的菜,谨遵医嘱,不敢半点马虎。
任清歌小声问,“你那个怎么样了?还疼吗?”
霍危,“快好了,但是又没有完全好。”
“那还行。”
想起来最近认真养病,又忙碌于公务。
跟任清歌都没有正儿八经亲热。
他心里痒,“晚上你过来住,你帮我看看。”
任清歌幽幽道,“我是骨科医生,能帮你看出什么来。”
霍危抿着唇,沉默片刻。
而后道,“骨头是硬的,我那个偶尔也是硬的,区别不大。”
任清歌踩他一脚,“我鞋底硬不硬?”
“还好,没我的硬。”
任清歌受不了了,“我报警抓你。”
霍危笑。
门外突然有人敲门,进来的是霍危的下属。
他递上那司机的资料。
任清歌看了一眼,当即呼吸一滞。
资料上的免冠照,正是白天那个追他的司机。
霍危什么时候去查的?
查到周强了吗?
任清歌浑身血液冻结,一动不敢动。
霍危把资料随手丢在一边,支走下属。
碰到任清歌的手,他蹙眉抓住,“怎么一下子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