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骂道,“死去吧!”
。。。。。。
霍危也就是说说,不可能真那么做。
他认真抹药,等待过敏症状好转。
期间任清歌悄悄去医院做了个埋线。
一个微创手术,没有任何影响,伤疤在手腕下方,她随便遮一下,就没谁会发现。
刚出医院,一辆出租车就开到她跟前。
“美女,去哪?”
任清歌打开车门,正要往里坐,突然看见司机一直盯着自己看。
那一眼并不是猥琐也不是好奇,纯粹就是浑浊的,带着目的的打量。
任清歌有不好的预感,反应极快地假装扭到脚。
顺势关上车门,她挥手道,“真倒霉,不打车了师傅,你先走吧。”
司机不死心,想下来看。
这里是人多的地方,车流拥挤,出租车停一会后面就鸣喇叭。
任清歌一瘸一拐走了,司机也就作罢。
见后面车子消失,任清歌躲起来,抚着胸膛。
心脏震动得很厉害,身体的本能防护机制告诉她,刚才那个男人确实有问题。
这并不是被害妄想症,自从任世昌出事之后,他就是说时常有人跟踪他。
出门被跟踪,到了霍危的房子附近,那些人就自动退让。
所以任世昌最近精神萎靡,不怎么出门。
就是怕被周强的人钻空子。
任清歌待了一会,拿出手机打车,这样的随机派单相对安全一点。
上车后,任清歌摸了摸手臂上的伤,想到霍危。
她其实很意外,自己有一天会为了个男人做到这个地步。
而且心甘情愿。
想着想着任清歌自己就笑了,朝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检查面貌。
余光一瞥,一辆不载客的出租车紧跟在后。
车牌号正是刚才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