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笔录也就只能写闹事。
任清歌交了钱,赎出霍危。
他出来的时候,一眼对上任清歌的眼神。
看了两秒就挪开了,面无表情往外走。
任清歌一步一步跟着。
“霍危。”
霍危没应,长腿走得很有节奏,直到上车时,任清歌伸出手抵住了车门。
“霍危,我有话跟你说。”
霍危停下动作,转过身来。
他比她高一个头,眼神朝下睨着她。
遮住了一半的眼眸,冷意却不减,叫人精神紧张。
任清歌不怕他,但是此刻也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
她摸出纸巾,抬手去擦他嘴角冒出来的淡淡血迹。
霍危偏头躲开,声音硬邦邦,“有话快点说。”
任清歌抿了抿唇,脾气温顺,“你先让我给你擦擦脸上的血。”
“不用。”
“霍危。。。。。。”
“不用。”他拧眉,“你说不说?”
任清歌被凶得心里紧了一下。
这时候,身后传来秦渊的声音,“清歌,上我的车走吗?”
任清歌正要回头,手腕突然一紧。
她愣住,抬头看向霍危,他用力抓住她,下颌绷成一条直线,“擦吧。”
见她几秒都没反应,霍危又冷冷道,“不是要擦我脸上的血吗?”
任清歌,“。。。。。。”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霍危这么拧巴。
尽管伤得不严重,但任清歌下手还是很轻微。
霍危拉着她上车,任清歌却轻轻抗拒。
“再等我一会,我得去跟秦渊说两句话。”
霍危刚刚才缓和一点的表情,一下子就冷若冰霜,“他脸上的血也要你擦吗?”